“讨论国事?”阿喜抬起头,噘嘴抱怨,“讨论国事嘴巴会肿成这样?”

秦妍拿手摸上自己的唇,嘴角处隐隐泛疼,因是破了口子,表面肿上一层,火烧火燎地,十分不适。

就怪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对方本就一身力气,遭了许久“大旱”,哪能轻而易举放过自己。

“莽夫一个,不知轻重。”秦妍就这样厚颜无耻地说了,因她知,如自己言语轻松,露出一丝愉悦,怀中人肯定醋意大发,不依不饶。

“慕容安然真是讨厌,她每次见陛下,哪回不是将你嘴咬伤,我看啊,她分明就是臭显摆!”阿喜翘头亲了亲女帝下巴,有些委屈:“陛下在我们这,可是霸道的“夫君”,怎么一遇见慕容安然,就被其反攻了?

您大可拿身份去压她,让其乖乖躺着,不许粗暴无理、以下犯上!”

秦妍算是弄明白谁是p,谁是t了。

女帝在众妃这里,就是个大写的T!

然而,在慕容安然那里,就是个大写的P!

人怎么能这么精分呢?

不过这话让冒牌女帝怎么答呢?她只能干笑笑,企图敷衍过去。

阿喜忽地泪眼朦胧、哀哀切切道:“阿喜是您捡来的,在那之前我一无所有,一朝封妃,万万人之上,锦衣玉食固然好,但臣妾只求与您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这个要求……秦妍无法回应,待自己离开,她们又何去何从呢?

“我来的路上,巧遇梁国美人……当真是美,这后宫三千,唯有诗情姐姐与她不分伯仲。以前我以为对手只有诗情姐姐一个,却不想又来个天仙!”阿喜圆圆的眸子直射出仓惶的光,万分担忧道:“她们要是一左一右,臣妾横竖塞不下啦~”

没等说完,有人哼唧唧抽泣起来,秦妍想挣扎起身,对方反而黏得更紧,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自己身上抹,“阿喜……你觉得,朕最喜欢的是任诗情?”

阿喜警觉探出头来,随即不哭了,湿哒哒的杏眸充满了火烧似的愤怒,她咬牙哼哧哧道:“陛下不是说过最喜欢的人是臣妾吗!至於诗情姐姐,您就是贪图她的美貌。等过几年,美艳不再,媚眼像粉皮一样耷拉、丰唇似葡萄/干一样凹瘪、大/胸若茄子一样垂下、雪股同皮球一样泄气,冷宫可就等着她了。”

秦妍忍不住一笑,这张小嘴编排起人来,吧啦个不停。

询问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作为一个合格海王,搂香抱玉之时,女帝定对每一个人都说过,最欢喜之人是对方,这样的谎话。

“起来吧,朕饿了。”

阿喜抽了抽哭红的鼻头,晃着人,嘟着樱桃小口,撒娇起来,“先亲亲,臣妾要您的亲亲才起来。”

秦妍额头冒汗,不仅仅是因被褥中温度过高,根本上,她是进退两难。

不放荡容易被人看出破绽,可放荡起来,那倒真成了个放荡的女人。

“别,又不是没亲过。”秦妍簇眉推脱。

“不可以,那是大前天的事情了,很遥远了,臣妾都忘了什么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