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丛克制自己,不准回首,想着这些不过是帝王式敷衍和把戏,一句话而已,不足以让冰封很久的心,彻底融化。
秦妍面对着苍穹,想着身边人不似阿喜、任诗情一类,越是冷静,看待问题越是一针见血,那么大可一试探。
至於试探,总不能直白地问--自己最爱的是谁,这种愚蠢透顶的问题。
“溪丛,你睡了吗?”
徐溪丛就知对方不与自己欢好一场,是断然不肯睡不着的,她冷淡道:“东西在床尾,陛下自己拿便是了。”
“东西?什么东西。”女帝不解地问。
“自然是……”徐溪丛说不出口了,灯火将靥上泛起的绯色掩盖。
秦妍觉得莫名其妙,许是给自己的惊喜?
既然是惊喜,总不能不拆开看看,即便不喜欢,也要装作一副非常称心的模样,先将问题压下再说。
人从被褥出来,爬向床尾,果真有一只鸳鸯彩蝶螺钿红漆盒子藏在里面,秦妍捞起蝴蝶扣,竟没上锁,她盘腿而坐,笑道:“爱妃的东西,朕都喜欢。”
徐溪丛快将唇儿咬的滴血,想骂色痞,好歹是咽下去了。
锦盒缓缓打开,一根假xx露了出来。秦妍猛地将手中之物豁然掀翻,结结巴巴指着道:“这……这……这是……”
无数疑问冒出胸口,徐溪丛先是被吓了一惊,匆忙坐起身来,看着被褥上的东西,再看向惊慌失措的帝王,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她羞得不愿对视,解释道:“还是原来的那根,没换新的……陛下为何如此惧怕?”
“艹!”秦妍这下算是彻底明白对方意思,是要让自己与她行/房?
“不不不……我不是要和你……不对……朕是要和你……”女帝急得嘴巴都打瓢了,东西当真是辣眼睛,秦妍逼迫自己像个老手一样冷静下来,她深深呼吸,就差来上一段圆周率了。
“怎么?陛下……不想与臣妾……”徐溪丛蹙眉,越发不懂眼前之人。
以往,哪里需自己提醒东西,哪回不是冲上来,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痛痛快快吃上一番、揉上一番,再驰骋一番?
“若不想,也无需这般厌弃,东西不用就丢,不至於伤臣妾脸面。”徐溪丛撇过脸,一贯平和语气明显带怒了,“做出如此伤人动作,究竟为何?”
“我……朕……朕不是这个意思。”
秦妍连忙摆手,但看徐溪丛怒色上眉,细细想来,这也不怪人家,间隔几月驾临,不是来欢爱一场,难不成当真盖被子睡觉,只不过自己首次见这玩意,着实被吓一跳。
场面一度很尴尬,秦妍只好挪过身子,纠结万分的抬起膀子,将人拥入怀中,解释道:“溪……溪丛……今日又是酒宴、蹴鞠、奏折,身子早就乏了,不能……不能与你享鱼/水之欢了,我们就老老实实躺下,说会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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