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大将军立刻不满,嚷嚷起来:“这一波,我站太傅。没老子给大伙战场撒血,哪里来的国泰民安?
家国护不了,一切都是扯淡,外族欺负上来,夺我们一城,你们以为抢回就行了,全是扯淡。先帝是怎么搞的?人家抢一营垒,我们夺对方一城;对方抢一城,我们掠对方一州!魄力就是这样,早已不再是以牙还牙的世道。
敌人欺负玉琼,当以十倍奉还,先帝是这样做的,当即圣上,从前也这么干!从不守着一亩三分地,搁那玩泥巴。话说,玉琼这么大面积,可不是野心一点点拚凑起来的?”
在场有人点了点头,李明杰点头:“休养生息自当要有,野心绝不能没有!
先帝已完成开疆拓土、霸业成就,若没有野心,定要走下坡路。眼下瞧不出,几十年过后,再瞧,可就晚了,也就完了。”
殿内罕见的寂静,少卿,司徒大人抬起头,问:“那杀心呢?”
“杀心?”李明杰摊了摊手,“要我说,乔雪卿即便被推上去,也坐不满三个月。”
众人被吓胆寒,脸色难看的要命。
稍作想象,太傅的话,哪里是什么预言,整一个照本宣科、板上钉钉的事情。
试问当下,谁敢与摄政王为敌?
好半晌,司徒大人松懈下来,“重新拥护摄政王并无不可,然则流言蜚语,怕是……”
众心知肚明,关於一位叫百里安安的女子。
“传闻怕是真的。”刑部尚书少不得插嘴:“摄政王派人从死牢将百里安安提走,什么话也没留,这让我很难办,不知该不该禀报女帝。为免节外生枝,此事还捂着。”
薛凯嗤之以鼻,武将的豪迈气息甚重,他道:“不过是个女人,摄政王想要就给她,我瞧那女子活不长,毕竟肚子都给捅穿了,依殿下狠厉性子,不得将之剥皮抽筋?”
“杀她还好,情是情、恨是恨,分清楚,以后不易被蒙蔽。”司徒大人颇感难为情,小声嘟囔:“就怕……她不杀。”
一句话,再次让众人陷入沉思。
若不杀百里安安,可不坐实摄政王爱女人一事?
“当真殿下喜欢女子,玉琼可不是要乱?”薛凯扁了扁嘴道:“不是我胡言乱语,世家贵胄对此大为不满,当初挑选摄政王,就冲她当年殿选,将金簪给了俊俏男儿,上下都指望其为玉琼绵延子嗣,而不是见众女,混乱后宫。”
太傅大人将鲜梨放下,白了一眼,“殿下喜欢,谁能怎么办?她不公布,老实生子,不让三千男色换女色,倒也没什么。”
“我们可是和殿下打了很久交道,在场谁人不知她性子,敢逆她的鳞,就是找死。”薛凯裹了裹前襟,谈到摄政王,他的胸口就有些发凉:“到时候,殿下登基为帝,我们就算撞死,也改不动局面,甚至能将我们这群煮熟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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