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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溪丛本是害羞性子,见人放浪形骸,轻手推脱,“光天化日的,陛下快快止住。”

秦妍吮着她下巴,往上撩吃,移到被嗦红的薄唇上,轻轻撬开,再次品尝里面的柔软和甘甜,后者架不住这样的柔情,羞答答回应。越是如此,有人越是爱不释手。

热浪在升高,徐溪丛伏在女帝肩头,看着不远处立着内侍以及一众侍卫,一颗心砰砰地跳,在众人面前做这等羞耻之事,她还是第一次。

“为何……如……如此。”她问。

女帝趁着换气,红着眉眼,“朕乃帝王,为何不能如此?”

徐溪丛嗯哼,咬唇道:“大可回房。”

“没个情趣。”秦妍嬉笑着,大大方方说,“他们哪里敢看,谁看,我挖谁的眼。”

说完这个,女帝不再与人搭话,全身心投入其中,尽情索取欢愉的源泉。

徐溪丛羞红了脸,她怀抱着女帝,双手揉搓着对方青丝,随风荡漾下的竹涛声,稍稍掩饰了些声色。

事毕,秦妍重新怀抱上徐溪丛。

“羞死了人,”徐溪丛浑身瘫软,紧紧靠着人。

“三千后宫悉数被朕打发,只留你一个,不宠你宠谁?”

徐溪丛眼角有星星点点的泪珠,是春情时分的凝物,配合含情泱泱的眸,万般惹人怜爱,她快速喘着气,“你好歹留几个,日夜折磨我一人。”

“真的?”秦妍笑了笑,“那朕要二十九个,每个月你只占一天。”

“不!”徐溪丛几乎脱口而出,她轻轻拍打对方胸脯,羞得不敢看人,但又想表明些心迹,“臣妾十分享受这份独宠,不是吃不消,是担心陛下的身子,哪里能夜夜……”

秦妍捏住徐溪丛下巴,摇晃了晃,话里有话,“哪次亏待了你?”

徐溪丛脖颈和脸蛋红成一片,脸儿再次埋在女帝怀里。

披风盖在佳人后背,秦妍心里满足,“也不知为何,与你在一起,朕莫名的心安,像是寻见港湾,躲避了外面的大风大浪,虽我也不懂,何为大风大浪。 ”

徐溪丛确信对女帝隐瞒一切,乃最正确的事。

她想要偏爱,更想对方不带痛苦地活下去。

“你身子弱,竹林不能久坐,朕为你准备了新奇玩意。”

“好,”徐溪丛正过身子,低头整理敞开的前襟,将零零碎碎的绯痕藏好。

回了院子,徐溪丛看着眼前玩意,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她指向问:“这是什么玩意?一张平台,几根细长木棍,再配十几个标有红蓝白的铁球?”

秦妍挠挠头,尴尬笑道:“它出现在梦里,朕还和几个服装怪异的陌生人对打来着……朕在梦里问她们这叫什么,对方说……台……台球?也不知是哪个朝代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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