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雯皱眉想了想,回答:“听说是模样一般,而且还有些黑黑的,穿得衣料很好,腰上没玉或香囊而是别着一把猎刀。”
“是了。”苏米一听猎刀就大概确定是谁了。
碧月听苏米这样一说,便对春雯说:“把人好生从西角门请进来,在长巷里设张椅子,沏一杯金银花茶送去,就说苏米等会就到。”
“是。”春雯领了话出去了。
一旁的秋燕这才打趣道:“二位姐姐怎么如此在意这位少年人,难道是苏米姐姐的情郎不成?”一句玩笑话说得苏米和碧月俱是额角突突一跳,忧心地互望一眼通了心意,皆是害怕这话会祸及县主。
苏米匆匆出去,碧月则是去轻拧秋燕:“好你个小蹄子,浑说什么呢,这闺阁清白的事也是能嘴碎的,县主最厌烦嚼舌根的人,小心被县主知道撵了你出去。”
“碧月姐姐,千万别告诉县主,我不敢啦~求求你饶了我吧。”秋燕连忙向碧月讨饶。
碧月好笑地看着小鹌鹑一样的秋燕,警告地指了指她:“你呀,掌嘴两下,以后可不许再说了。”
“是,姐姐教了,我自然不敢再说。”秋燕就笑着伸脸过去。
碧月摇着头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让秋燕有痛感倒也不伤脸面。
那头苏米按耐住急切的心情,小步疾行去往西角门,出了内仪门拐个弯就能远远看见有人在巷道里靠墙大马金刀的安坐着,再走近些看,不是边满归还是谁来。
“安哥儿,您怎么今日就来了?”苏米想起秋燕的那句玩笑,行礼比之前更恭敬了。
“哦,回了信拿了东西,劳烦何兄弟今天务必再跑一趟。”边满归利落地起身,把布袋和酒坛子转交苏米,嘱咐道,“这坛酒是我爹酿藏的,到本月廿六就正好十八年,你告诉你们主家,我可是心里滴着血送出去的,别胡乱祸祸了。还有,叫她今后自己多保重身子,别成天想那些狗屁倒灶的事。行了,我走了。”
“安哥儿,你就走啊?”苏米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边满归这洒脱的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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