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寒在这不动声色的神游天外,而她身边的孙佳蕊却不甘服输的开始对战起来:“是啊,我羽寒姐姐就是我孙佳蕊的新靠山!怎地?郭优优你眼红啊?许你有个高贵的玥华县主罩着,不待见我也有一个啊?”
“哼,谁眼红你呀?玥华妹妹是从二品县主,我爹是三品宜丰候,我哥哥郭同飞二月也要考状元了,你不过是个三品巡防统领的其中一个女儿罢了。”郭优优很是嚣张地白了一眼孙佳蕊,还有意无意的瞟了莫羽寒一眼。
莫羽寒自顾闷头吃菜,玥华县主是不是从二品跟她没半枚铜板的关系,她正三品县主的月例加上王府十小姐的份例,足够她这辈子吃喝无忧了,倒也没谁敢真的不要命的踩到她头上来。
莫羽寒不放在心上,但她刚收的小妹可不乐意答应,孙佳蕊冷笑一声,边吃边说:“说的是呢。我羽寒姐姐今年这不刚入京呢嘛,以后的前程谁也料不着啊。郭七小姐,你不一样是郭府其中一员嘛,关於咱们尊敬的玥华县主,闺名是好听又好记的羽娴,怎不听你叫唤嗫?”
漂亮!莫羽寒再次憋着笑,默默地在心里竖起大拇指。
孙佳蕊小姐不愧是在东北郡长大的少女,口才杠杠滴好哇!两句话把郭优优小姐堵得没出气的点,讽刺的极为到位,又叫人拿不住错处,真是高明,看来孙佳蕊小姐并不是初映象那样只有怎呼调皮而已,莫羽寒觉着自己可能无意间捡着宝了。
莫羽寒这厢重新审视捡到的宝。边满归这厢经历了几天训练之后,嗓子彻底的哑火了。说话声比公鸭子叫还难听,比破锣烂鼓还炸耳朵。
若非有柳毓用薄荷脑、金银花、两青果、桉油、石斛、罗汉果、橘红、八角茴香油、蔗糖熬制而成的喉药糖,边满归指定要咽喉发炎冒火,跟其他人一样咽喉肿大,严重的还咳嗽吐血丝。
更可气的是,今天还是正月廿六,是她边满归满十八岁的生辰,结果连说个话都费劲!
晚上柳毓把边满归叫来家里吃饭。
边满归刚一张口,柳毓就哭笑不得地说:“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实诚了?都不会变通一下小声点?”
“我原也想,但已经有人这么做了,我反而觉得偷奸耍滑没有担当,就不想做了。”边满归眉头紧锁,每说一个字都感到喉咙干涩发痒,跟砂砾摩抆过似的,还有种撕裂感。
“嗯,不错,有长进呐。”贺青昶在旁欣慰笑道。边满归会以苦笑。
“都少说几句吧。”柳毓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给边满归盛了一碗汤,“这是筒子骨并莲子、山药、冬瓜煲的汤,败火补气的,对你喉咙恢复好,你多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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