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何凡首先爆发出一声欢呼,佟旺实跟着喜道,“对!就该好好教训下那起子不要脸的混帐!”
连带着郑卫全的笑容都透着爽快:“哟~这么直接的嘛。”
边满归眨眨眼,高深莫测地说:“我,边满归,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官身,朝廷任职的有品级的总铺头,他们恐怕都忘了自己不过都是平民杂役,敢给我使绊子,明着教训一顿,已经很给他们留脸面啦。”
“可不止吧?”余书棠目光探究的审视着边满归,得罪了这家伙,能就这样结束了?余书棠才不相信,边满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打发了?
边满归剥着盐水花生吃,乐呵呵地说:“嘿嘿嘿~确实不止。我闲来聊天,探到了几个不错的坑,好家伙,都省得我去挖了。”
“什么坑?安哥儿,你还有好法子了?”何凡兴致瞬间被吊起。
“我不过是探到他们各自互相之间看不顺眼,爆出些隐私痛脚罢了。”边满归手速快的剥了一小叠花生出来。
“什么呀到底?满归,一屋子人等得急呢!别吊口味啦!”佟旺实抢过边满归手里的花生开始剥。
“行~”边满归瞧了桌上几个目露急迫,一心想听八卦的大男人一圈,耸着肩笑的爽朗,拍拍手上的花生皮屑等,笑道,“话说,这宝庆府衙,里外那么多人,倒也不至於全都甘心听肖家兄弟调摆。特别是肖强那个有头无脑,倨傲易怒的蠢货,早就得罪了府衙里的不少人,大多看在肖勇的面子上才没撕破脸罢了。
就拿那个提恭桶泼我的人来说吧,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儿跟肖强有一腿,他会怎么样?要是肖勇在外私养了个肖姓的儿子,生母如今还在勾栏瓦舍里的事捅出来,又会怎么样?要是肖勇知道他谈下来的几家赌场保护费,被其他人私下又提了一成瓜分后只给他留下小头,他老弟肖强又会怎么做?嘶~真是一个个好漂亮的坑呀~”
“啥?”老实憨直的佟旺实惊呆了,一双牛眼瞪得老大。
其他人也都是一副错愕的神情,杨立原到底是上过战场厮杀过的人,最快调整好情绪,压低声音问道:“安哥儿,你这些消息都是从哪听来的?靠谱吗?”
“靠谱啊,花钱从乞丐们那买来的,明面交易,童叟无欺啊。”边满归笑眯眯地往嘴里丢花生,睨了眼余书棠,利索地堵住他的话头,“先声明,我为求自保,找人打探消息,这不算违法哈。我更没大肆声张,搅扰风气,也不是乱纪啊”
“我并非要说你打探消息不对,而是消息冲早流出去,终归会成为隐患。”余书棠思虑良多,不无担心地说道,“怕就怕,若被他们知晓其中还有你的事,反咬一口是你故意造谣,蓄意报复,那时你该如何在宝庆府衙里立足呀?”
边满归极度无语地瘪嘴,皱眉道:“余大善人,不要这么迂腐嘛。首先,你要搞清,我是无辜的受害人,是他们先来恶意招惹我的,我还不能反抗吗?其次,那些个腌臢事,是他们在我打探之前就已经做下了,曝光露馅那是冲早的事,他们找不上我。
再则,我不是软柿子任谁都能捏一下,哪怕是,也要爆他们一身浆。他们不长眼,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毛了我,就要为自己的言行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