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满归先前对莫元瞻的话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念头一闪想到这里,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这莫老大跟我说这事做什么?”边满归拿了莫元瞻的信又重新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遍,看完更加迷惑了,“这也没寄错信呐,点了我的名儿呀,这,不会是莫老大表明,要挺我护我到底的意思?还是说章台不足为惧?诶唷喂~到底是什么个操作?”
想不通的事,边满归懒得再费功夫多操心,管他人是不是继续混官场,还是莫家在表明立场,左右莫老大和寒宝崽提到章台的话都是对边满归无甚害处,边满归只管安安分分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便是。若真有那些个污七八糟的事找上门来,边满归能躲的就躲开,躲不开的,那就打回去!
午憩之后,余书棠和佟旺实告辞回了宝庆县。杨立原和何凡得了边满归不去京里观礼的回应,便也不再多留,两乘快马带着边满归的几封回信,直奔启京城郊外的畅猎行宫而去。郑卫全也不再耽搁时间,也快马带着边满归的谢意回了星谭府的郑宅。
送毕客人,边满归回头就见庭院里站着的那些个新仆人,先头只有一户四口仆从是柳毓暂时拨调过来的,说是过些时日等边满归有闲暇休沐了,就带着她去牙婆手里采买几个。现在倒好的很,莫羽寒考虑周全,一下就送来了八个,做饭洗衣、洒扫看门、书童小厮的一股脑全齐了,边满归心里熨帖,直觉得莫羽寒这次送的礼实在是贴心。
“小晖,小昀,你俩住东耳房,以后就当老爷我的随侍吧,主卧间、书房就交给你们俩了。”边满归按着莫羽寒在信里教她的法子安排这些下人,一面淡然地说话,一面慢步走过去站定,“小朵住西耳房,茶水、缝补这些就你来。小贵就先做小厮吧,还是住倒座房里。”
边满归觉得莫羽寒信中说的很对,因此尽量摆出些当家主子的款来,免得莫羽寒担心刁奴欺主幼的糟心事发生:“钱家剩下的四个,男女该干什么活就不用老爷我多说了。老爷我年纪虽小,却也是自幼起就练拳脚的,斗过老虎也宰过狼。你们都是签了死契的,老实本分的做事,大家便风调雨顺,安稳康泰的过好日子;
但,你们要动歪心思,正好,血祭老爷我祖宗传下来的那杆枪!”
言语间,神态上都是平平淡淡的,并没有多大摄人的气势压下来,可偏偏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目光灼灼,如有实质地扫视过来,叫人只偷偷瞧了一眼便吓得心惊胆颤,再也不敢生出反抗的念头来,一溜八个都低眉顺眼的,点头哈腰地跪成一排,忙不迭地口说‘不敢’‘定好好做事’等语。
钱力四十四岁年纪最长,是原主家的家生子,是看车马的老人了,实诚寡言;娶得媳妇也是家生子,生了儿子钱兴,还是家生子;钱兴二十七岁,脑子比老爹灵活些,给原主家少爷做了长随;媳妇娶得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生了儿子钱贵,现九岁;女儿钱朵,现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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