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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侍雪应声就去开门。也没管马车在行进当中,侍雪直接就跳了下去,差点就摔了,好在学了一两个月的武艺,踉跄两步稳住了身形,还不忘在外面将门先拉好。

追着快跑去王妃娘娘的马车边,侍雪人小才刚刚够着车窗,抬手轻轻敲了一下窗框,急切地说:“娘娘,奴婢侍雪,求见娘娘。”

“侍雪?傻孩子,你怎么到这来了?”开窗门的是侍雪的奶奶邬妈妈。

见了自己亲奶奶,侍雪撑不住带了点哭腔:“奶奶,县主体热像是发烧了。”

“傻丫头,不哭,不急。”简单安慰了孙女一句,邬妈妈就缩回马车里,面露担忧地对王妃娘娘道,“娘娘,寒姐儿也病了。”

躺在软塌上的王妃娘娘虚弱地睁开双眸,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面色苍白如纸,勉力的想强撑起身子,嗓子微微沙哑:“怎么也病了?”

“许是同您一样早起在平原草地上用膳,被风吹伤了。”邬妈妈按住王妃娘娘不让起,安抚道,“娘娘好生养着,我且叫侍雪先回寒姐儿那,再派人去跟瞻哥儿说一声吧。”

“也好。务必,请婧姝来。”王妃娘娘实在没心力操持,刚动一下就微喘起来。

邬妈妈暗叹了一口气,藏起对娘娘的揪心,先将娘娘裹严实了,才去开窗对外面还跟着马车的侍雪说:“乖囡囡,你先回去好好照应着寒姐儿,医官稍后就来看诊。”

“好,好。”侍雪不疑有他,赶紧就往回跑了。

邬妈妈瞧着心惊,忙喊道:“慢点儿,别摔着!”侍雪只囫囵的在大风中应了一声。

之后,邬妈妈赶紧收回视线,对马车边跟着的年轻仆妇交代了几句,年轻仆妇似乎有点功夫在身,小跑着去追上骑马在前的世子爷。

莫元瞻知道来人是母妃身边的近身女护卫,是凌欣公主挑的忠诚好手,担心是母妃那出了什么事又不想给父王知道,便给莫元煦打了个眼神让他把寿亲王支住。

莫元瞻从马上弯腰下来,附耳去听,年轻仆妇简洁明了地说县主病了,要请医官看诊,王妃说最好是姬婧姝。

莫元瞻面有忧色,二话不说,拍马就往姬婧姝所在的后面队伍赶去。看着长兄飞速远去的背影,莫元煦压下心中惊奇,继续跟父王听父亲谈论着水稻、高粱等农作物的种植事宜。

莫元瞻在接近吊队尾的位置寻到了正准备回马车里的姬婧姝,姬婧姝一听是莫羽寒身体抱恙,沉着冷静的叫提着药箱的护卫重新跟上,自己即刻跨上旁边的一匹马就跟莫元瞻回到莫羽寒的马车处。

姬婧姝下马,见侍雪跟在马车外趋步而行,先是奇怪,后又一阵风呼呼吹来,猛得意识到侍雪是怕开关车门次数多了使得莫羽寒病情加重。

马车暂时停下,姬婧姝仗着身量窍细,动作迅捷的开门缝溜进马车内。顾不得客套,一面牵过莫羽寒的手腕搁在自己膝上把脉,一面观察蜷缩成团的莫羽寒的脸色,一面询问始终守着莫羽寒的苏米:“羽寒可有呕吐腹泻?”

“没有。”“可有抽搐?”“轻微抽搐。”“有无冷颤?”“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