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宝宝,你属羊,不属狗啊!”边满归苦哈哈的欲哭无泪。
见莫羽寒不听也不松口,边满归也心一动,张嘴直奔莫羽寒白嫩小巧的耳朵而去,软乎乎,糯叽叽,香甜可口的,令得边满归舍不得真咬只小心的含着,间或轻轻拉扯几下示威。
“嗯哼~”莫羽寒实在是敏感,惊得立马松了口,耸着肩想躲开边满归的坏招,奈何又是齿间柔柔碾过,耳蜗盈满潮热,莫羽寒身子猛地一颤,犹如一瞬间抽去了所有的气力,双脚一软,整个人窝进了边满归的怀里,暗恨又惊奇这人怎得就这般无师自通了?
正迷糊间,只听那人含糊不清的在耳畔低语:“本心原来是走失了的,既然是寒宝辛苦替我找回来了,以后就劳烦寒宝帮我多看牢它了。”
“我才不...哼~”莫羽寒一言未完又受进攻,满面通红,浑身麻软虚弱,边满归爱不释口的叼着软韧的耳垂,似恶魔般蛊惑人心,“要乖哟~不诚实的宝宝,要接受惩罚的。”
“你敢...”莫羽寒心虚气弱,感受到莫羽寒羞得恨不能把自己挖坑埋进土里,边满归终於大发慈悲的放过那软韧香甜的耳垂,坏笑道,“我敢呀,你最知道,我不仅没心没肺,还没脸没皮,更是贯来胆大包天的。”
对於这三点,莫羽寒无言反驳,自认识边满归起,她可不就是这样一个贱兮兮的赖皮坏人么!
“寒宝,以前我孤身一人,很多念头都不敢起,就怕起了达不成的妄念徒增烦恼和麻烦,也着实害怕再度失去,便宁可独自待着。刚才我快速琢磨了一圈,发现我待你的好远超旁人,亲近更甚家人,信赖最是独一无二,连高莘都从没有过那待遇。以前我没心没胆,没有仔细分辨过因由,眼下倒是从你的实话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莫羽寒,你安心等等我,我边满归会去京城参加会试,殿试,有个体面的名头去夺得文武擂台的魁首,会陪着你,做饭给你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边满归双手扶住莫羽寒的肩膀,目光温柔缱眷,笑意款款,让莫羽寒心中一片安稳欣喜,柔柔倚进那小小的只容得自己的怀里,应了她道,“好。”
正是:人约黄昏后,月攀东楼边;风吹树影动,指扣暖心甜;唇齿相依偎,双眸情意绵;互许定三生,无惧外人言。
屋内,莫元瞻在书房里研墨书写,将边满归的要求逐一誊录下来,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并且心胸大度的加了一项,除非边满归自愿否则他家不会暴露其真实身份,有违任一条款,都将另行赔付原有欠款数目的十倍。一式三份,写完了,就在书房里坐等正主回来确认,签字画押,各取一份,再莫羽寒保留一份,也就算是成了。
可左等右等的好半饷过去了,始终不见自家么妹和边满归回来,好在莫元瞻是个耐性好,从不乱发脾气的冷静理智一派,也不欲去窥听么妹的私房梯己话,於是把玩着寿字血玉,闭目养神起来。
莫元瞻这面不着急了,那面两人反倒是手牵着手从后门回来了。
打头的边满归一派容光焕发,春风满面,志得意满的态势;后头的莫羽寒虽敛目垂首却嘴角含笑,大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意境,着实叫莫元瞻心里泛起一阵嘀咕,待二人相携走近些,莫元瞻难免要细细打量一番。
莫羽寒的菱唇多有破损之处,莫元瞻只当是么妹又在为难自己故而咬破,只是,边满归的嘴怎么也偶见裂痕破口,难不成事情商量不好,互相扭打了一场么?可这牵紧的手和二人神情,哪有半点刚大吵过一架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