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想到,你武艺……”“叽歪。”边满归摸了摸右耳垂,懒得听蒙面杀手那破锣嗓音说话,足尖用力一踢扬起沙石枝叶,趁乱挺/枪接连几招朝蒙面杀手刺去,蒙面杀手将一对判官笔舞得密不透风,或偏首,或弯腰,或侧转来躲避边满归的蛇形枪/头,不时发出碰撞之声。
边满归也不多的变换脚步,调整方向来攻击,可一时之间用常规方法还胜不了。
那方蒙面杀手也预判出这个情况,想要以言语故意激怒这个年少气盛的对手:“哈哈~小杂毛,以你的身手是打不过我的,再练个二十年吧!”
“杂你个王八毛!”边满归果然如斯所愿的怒了。
气息一变,精妙的枪法里立刻就露出了破绽,蒙面杀手心中一喜,暗里冷嘲对手果然还是个毛头小子禁不住激,立刻捉住机遇侧身往前突围长柄枪击打包围圈,双手横执判官笔就往边满归的上下太阳穴和肋骨处迅猛戳去。
谁料到边满归竟然全无调铁枪回防之意,就这么让蒙面杀手的判官笔扎了过来,只是没等蒙面杀手高兴,就见边满归扭头后撤开太阳穴,让判官笔划过眼前后张口就咬死了蒙面杀手的右手腕,让他下一招无法再次施展。
下面也直接丢开了铁枪,微微侧弯腰躲开判官笔尖,更右手牢牢的钳住蒙面杀手的左手腕,另左手快速抽出猎刀自下往上刺进蒙面杀手的小腹,随后脚下生根,握拳运气猛地再追其胸口痛击一拳,嘴里牙齿撕咬不松,蒙面杀手人飞出去了,手腕的肉也连带着掉了下来。
蒙面杀手这才知道自己又中计了。
“啊~噗~”所有的动作犹如电光火石一般迅捷,转瞬之间,惨叫声起,一口鲜血喷出,蒙面杀手飞身倒退后背狠狠地撞断了一棵小树才停了下来,狼狈的跌坐在地,手腕连接处掉了一块肉的右手露出经脉和森森白骨,无力耷拉着,左手捂着肚子上汩汩流血的伤口,又觉得挨了一拳的胸口沉闷刺痛,痛苦不甘地恨声道,“你,你耍诈!”
“啊吐~呸呸,呸~啊吐~兵不厌诈知道嘛?就许你暗箭伤人,不准我给你挖坑下套喔,你死我活的事扯什么品德嘛。”边满归一面吐着嘴里撕咬下来的一块肉和血,一面反手捏着带血的猎刀,随后翻着白眼去捡起地上掉落的九曲铁蜧枪,准备过去再扎实的补上一枪,以绝后患。
“你,呃咳咳,你很好。可惜,不是我们的人。”蒙面杀手强撑着坐起,咬着牙,面色惨白的快速用右手点了几个穴位,左手又从衣襟里翻出一个小葫芦用牙拔开塞子,一脸狰狞的给肚子上的洞撒药粉止血,痛到浑身颤抖,有种无法呼吸的刺激感,全然不管边满归正提着九曲铁蜧枪要过来补刀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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