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海赶紧跑出去迎接从马上踉跄下来的边满归,手在其后背上一碰就惊讶的拿开,粘染血红:“你,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我带你去打回来!”
“傻啊你,是瞻世子打的。”边满归面色微微有些发白,卢长海扶着她的肩膀一愣,“他,你都去道歉了,怎么狠心真打呢!”
“皇族子嗣,哼。”边满归面露不满,眼中隐隐藏有愤恨。
卢长海吓得一把捂住边满归的嘴,慌乱地左右看了一阵,仓促地拉着边满归赶紧往侧门里进去:“还口没遮拦的胡说八道!快回去上药换衣服!”
忠勇伯爵府的侧门一关,那躲藏的几个黑影也闪身不见了,门内卢长海将小厮们都驱走,只留下两个亲信小厮跟着。
边满归贴面趴在门缝上竖起耳朵听,随后才朝卢长海点了点头:“走了,都走了。”
“走了就行,你这个没事吧?”比起外头盯梢的人,卢长海更关心边满归后背的‘伤势’。
边满归抖了抖身上的袍子,笑道:“多穿了一层牛皮甲,除了有点震动感外,啥事没有。”
卢长海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扶着‘受伤’的边满归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没事就好。弄得我一手鸭血,走走走,赶紧换衣服,去看马球赛去,琼琳园平日里可不是我们随便能进去的。”
边满归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新换的衣服上用膏药贴粘了些碎小且棱角尖锐的石子,在对齐脊椎骨的左右两排一共贴了六张,既有药草味,被有心人拍了也能给出真实反馈。
随后跟随忠勇伯爵府的马车前往琼琳园,边满归和卢长海依旧骑马在旁,女眷们乘马车。约一顿饭的功夫,才到了琼琳园附近,华贵的马车和健硕的马匹已经把道路两侧给密密麻麻占满了,剩下的路只能够步行进入。
好巧不巧的,正到了琼琳园这块匾额的下方,宜丰侯郭家就从后头追上来了,和忠勇伯卢家互相按照礼仪打完招呼,宜丰侯家的小侯爷郭同飞就顺势一掌在边满归背上一拍,想给自家父亲宜丰侯郭川盛做介绍。
靠近后闻到淡淡的药味,又捕捉到边满归那不似作假的皱眉轻颤和那声小小的倒抽气声,郭同飞很是满意:“父亲大人,这位便是近来深得圣恩的边满归,昨日已然是正五品分管佐领了,也有云骑卫将军的爵位呢。”
“哦~好好好。小后生挺不错的,一表人才,继续发扬,定前景无限。啊哈哈~”宜丰侯这话一听就是恭维敷衍套话。
边满归正好陪着打哈哈:“是是是,下臣就多谢郭侯爷吉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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