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恭王妃被直白的怼过和反问之后,也意识到自己适才言语失察,有所偏颇,面色一急,正忙於解释,就被偌赞丽娜拉住了手,扭头见偌赞丽娜神思恍惚地问,“是因为,我是匈戎汗国的汗王后?”
“是,也不是。”莫羽寒眼波一转,淡淡地看了偌赞丽娜一眼,平缓了心境,慢声道,“汗王后,本宫自问并无过人之处可得汗王后如此青睐,也着实因为性情交友极少,如今婚姻美满,生活幸福,还请汗王后高抬贵手,另觅佳友,我朝会派遣特卫全程护送汗王后安全离境。”
“喵,喵,喵~”屋顶上的猫适时接腔,仿佛是在赞同莫羽寒说的一样。
莫羽寒偏首敛眸,再侧身便是背对而立,佯作是不愿再与偌赞丽娜等人正面相对,实际上是勾起嘴角,忍不住笑了笑,好在掐着虎口提醒没有发出声音,没让背后的人瞧出端倪。
屋内陷入一阵窒息般的沉默,不消片刻,外头就响起了争执吵闹声,最大的动静当属边满归莫属:“我是隆义侯,也是邵庆公主的驸马,我进去找我老婆怎么不行?你们刹罗摩人讲不讲道理!本侯爷非常有理由怀疑你们绑架良家妇女!你再拦着我我打你啦!嘿~你当我不敢啊,你个满脸毛的大白熊!”
还没等屋里头的恭王妃反应过来,外头就传开了呼喝的打架声,边满归只求快,当恭王妃正想明白外面强行闯入的人就是眼前邵庆公主的丈夫的时候,才叫女仆去开门劝架,下一瞬那女仆就被一脚踹门的力度弹飞了,还撞到了一张椅子和另外两个女仆。
边满归收回长腿,抬手在鼻前扫着门板扬起又四散空中的灰尘,慢慢走到莫羽寒身边,宣示主权似的紧握住莫羽寒的手,随后自己往前面一站,高挑窍瘦的身躯几乎将莫羽寒挡去了一大半,黑着脸扫了偌赞丽娜一眼,目光不善地盯着对面的恭王妃,问:“恭王妃,本侯难得一天休沐来陪夫人敬香,你半道蹿出来约本侯的夫人叙话小聚,时间差不多,该说的,不该说的应该都说完了吧,本侯和夫人还要继续敬香去呢,就告辞了。”
说完,不等恭王妃和偌赞丽娜出言挽留,边满归就牵起莫羽寒的手,搂着她的腰,大踏步得快速离开了这屋子附近,被揍了一拳紫红了半边脸的钱贵立刻昂首挺胸的跟上主家,丢下满地蜷缩闷声叫痛的刹罗摩守卫们和几个傻了眼的刹罗摩女人。
“安坨,本是我们设计来见她们的,被你一说倒成了她们不懂礼数了,你,你不怕挑起刹罗摩人的不满么?不怕七哥哥找你麻烦么?不怕父皇叫你去训话么?”莫羽寒几乎是被边满归推着往前大步走,一侧首微抬眸就是边满归削尖的下巴和紧抿的唇,莫羽寒空出来的一只手便抬起来,轻轻戳边满归的脸颊。
“怕个球啊!你是我老婆,我都不护着你还指望谁去!”边满归拿眼角睨了怀中莫羽寒一眼,啧啧有声,道,“我看上的人果然优秀,招蜂引蝶的好手,你之前反问的话她们听进去了,都是为了国家安定远嫁他国的女人,不会把这事闹大的,我是倒打一耙,这样她们更心存愧疚,结果对我们好着呢。”
“咯咯咯~谁招了你,真是要自求多福呢!”莫羽寒撑不住笑倒在了边满归的怀里,边满归得意仰首,应承下来,“那是,你可有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