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姐姐,徐嫂子,麻将这玩意搓起来唏哩哗啦、磕磕碰碰的,你们不觉得吵么?”边满归微微蹙眉,她不是很能理解这种兴趣爱好。
柳毓和徐夫人对视一眼,随即共同眼神怜悯地看向边满归,甚是默契的异口同声地说:“年轻人,你失去了人生一大乐趣!”
“谁稀罕似的。”边满归一脸不屑,手在桌下把玩着莫羽寒的芊芊十指,骄傲地说,“我在跟寒宝学下棋,比你们那有意思多了,兴致来了手谈一局,手谈两局,手谈......嘶~反正比你们一桌要凑四个人搓麻将的好。”
“哼,老娘就喜欢热热闹闹的搓麻将,聊聊八卦,说说家长里短鸡毛蒜皮,老娘就是世间一快活的俗人,怎么滴!”柳毓不屑同边满归争辩,一脚高高架在另一只腿上,有节奏的,舒坦的一晃一摇,乐呵呵地说,“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但只要有一样投契就能做朋友,比如,香染的仕女图、花鸟图堪称一绝但并不影响我们在一处切磋牌技、和你们几个拜把子的就是喝酒、和老贺就是赏花赏月赏诗词加养孩子......总之,各有各的韵味,人生如此,多好呢。”
“你一提喝酒我就来气,本来呢,他喝他的酒,我作我的画,互不相干两厢好,可童光浩非要半醉半醒的凑过来,因为一个树叶子的深浅色跟我争论半日,你们说,是不是烦人!”看徐夫人的样子,只怕老童没少被收拾。
“你还是个好人,平时还肯让老童喝点,不像老贺,看我跟看贼似的!唉~”对於酒,柳毓真是无法割舍的深爱着,瞄了眼嗑瓜子听故事的边满归,柳毓调转枪头问莫羽寒,道,“羽寒,这小子喝酒也猛着呢,就是没见他醉过,他醉后啥样啊?”
“她......”莫羽寒想了一圈,蓦然耳朵一热,脸上倒是镇定,露出得体的微笑,道,“她被狠狠地坑过一次,成婚后就喝得很少了。”
“哦,有故事啊。”柳毓后背一弹坐直了。莫羽寒倒是没料到这个口头禅传播的还挺广,当下笑着准备大致说点,就被边满归一把圈进怀里捂住了嘴,听边满归道:“没啥,就碰上个疯子耍我,我早就把场子找回来了。”
柳毓意犹未尽,追问道:“谁啊?这么想不开招惹你?那人怎么耍了你?你又怎么翻回去的?展开说说呀,吊着胃口难受呢。”
边满归一面单手轻擒着调皮欲言的莫羽寒的双颚,一面单手锁住莫羽寒扑腾的双手,一面笑得灿烂:“哦,这事高莘也知道的,毓姐姐要是想知道也可以问她的,我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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