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只得撤了灵压,用幻术洗了王宇三人的记忆,然后道:“滚,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话落,她也没继续在食堂待着的心情,於是,就直接一个闪身,回了望月峰。
望月峰上还是一片静谧,锦鲤思来想去,觉得不能浪费在午膳下药的机会。
是故,她在华瑾殿坐了片刻后,就去山腰处,摘了几个果子。
然后,又赶去望月峰上的炼丹房,随手寻了些佐料,做了份新鲜“出炉”的果糕。
这果糕不论是品相,还是气味,都让人望而却步。
但於锦鲤而言,就拿这果糕下药刚刚好。
毕竟,就这味道,把所有惑心散下进去,须华恐怕都吃不出什么不对之处。
锦鲤将果糕端到须华处时,奚承也在。
他们师徒二人不约而同将目光投落在她身上,停下了下棋的手。
锦鲤抬眸,扫了他们一眼,不以为意道:“师尊,师兄,锦鲤特意做了果糕,请你们尝尝。”
她说着,将盛着果糕的瓷碟放到二人手边的矮几上。
“锦鲤,我已辟谷多年,就不吃了。”
本因锦鲤为他们做果糕而感动不已的须华,在看到成品的一刹那,瞬间就没了胃口。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做出此等无法描述的食物。
而同样不理解的还有奚承。
但他与直接拒绝锦鲤的须华又有些不同。
只见,他在目光触及锦鲤眸光的几息之间,就犹豫着拿起一块果糕,放进了嘴里。
无他,只是因为他见不得锦鲤眼含失落,又因为他想在这一事上,让锦鲤明白,谁才是最在乎她的。
“果然还是师兄好。”
锦鲤看了眼那块被她下药最猛的果糕,替奚承默哀:“再见了,吸尘器,以后你恐怕真要成大傻子了。”
一旁,须华自也看出奚承的心思。
所以,在冲疑片刻后,他还是同锦鲤道:“师尊虽辟谷,但锦鲤做的,师尊还是要尝上一口的。”
话落,他也朝着那碟果糕,伸出了绝望的手。
难吃点算什么,重要的是他不能被奚承比下去。
须华如此想着,艰难将果糕放进嘴里,又干涩地咽了下去。
“锦鲤,师兄还能再吃。”
奚承见须华也吃了,便不甘落后地又拿了一块,吃下。
须华:“……师尊也可以再吃。”
他紧跟其后,也又拿了一块,含泪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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