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宴恭敬又感激的一礼,之后便退下了。
卫初宴乘着官署配备的马车踏着月光、紧赶慢赶地回了家,赵寂已是等的不耐烦了,在马夫还未停稳车时,便将卫初宴拽下了马车,令卫初宴一个踉跄摔在了她怀里,赵寂阴着个脸,有种难以言说的威仪:“不是说今日去宫中吗?也要去那么久。”
卫初宴诚实道:“陛下看了许久,又与我说了几句话,险些把我留宿宫中了。”
赵寂快要炸毛:“留宿宫中?她没有自己的后妃吗?偏要抱着别人的娘子睡觉!我不许啊卫初宴,你不许留宿在别人处。”
看吧,果然。卫初宴忍俊不禁,将赵寂的手一拉,带她往家里走:“我自是拒绝了,我说,我家娘子在等我,若见不到我回家,会伤心难过的。”
赵寂脚步一顿,好像猫儿被踩了尾巴一般大声道:“谁会伤心难过?卫初宴你胡说。”
卫初宴实在憋不住笑,结果才刚扬起嘴角就被赵寂狠狠踩了一脚:“下次再不等你回家了!”
赵寂“气愤”地快走几步,被卫初宴追上了,软生相劝:“是我胡说,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不这样说了。”
赵寂更气:“那你下次岂不是要留宿外头?”
卫初宴:“怎么会呢?那下次,下次我就说,家中有只母老虎,若我敢晚归,她就要把我一口吃掉!”
赵寂气到浑身冒了黑气,虽然凡人看不到,但天空也阴沉沉起来,她气极反笑:“好啊你,卫初宴你竟说我是母老虎!”
卫初宴小声地道:“这般张牙舞爪,不是母老虎么?好像确实也不是,虽然张牙舞爪,却从不伤我,就像......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花猫。”
赵寂耳力多好呀?将卫初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她在那里哼笑两下,忽然将卫初宴拦腰一抱:“母老虎是把?小花猫是吧?张牙舞爪是吧?我这就让你瞧瞧,这老虎和花猫是如何的牙尖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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