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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鸡皮疙瘩落了一地,猛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天色尚早,我正要睡个回笼觉,就感觉身下不太对劲。

伸手一摸,五指血色。

完蛋了,刚发了月例,就来月事例假。

第4章 我今抽刀勒剑石

我鬼鬼祟祟地爬下床,想试试从前看到过的一个方法,用一块湿布和一块干布把血吸走。

许是军中枕戈待旦练出的警觉,紫述在外间起身:“姑爷?”

我连忙道:“没事,你睡吧。”

我转念一想,就算布把血吸走了,那布怎么处理?

一时间别无他法,只能兵行险着。我把裤子脱了往床上一扔,点了烛火,装作被绊了一跤,“哎呦”一声,便把烛灯往床上一扔。

紫述飞奔过来,紧张道:“姑爷?”

在她推开里间房门前,我高声道:“别进来!我没穿裤子!”

紫述拍门道:“姑爷快开门,是走水了么?!”

我这才想起来我把门栓上了,真是太好了。

我见烛火烧掉了血迹,便把茶壶里的水泼了上去:“没事了,刚跌了一跤,已经浇灭了。”

紫述在门外道:“小姐既差我作姑爷的贴身丫鬟,还请姑爷不必避我。”

我顾左右而言他:“明早再收拾吧,你去睡吧。”

紫述只好听话。

我该演的戏演完了,虽知紫述没有睡着,但也无妨。

万幸我曾因为好奇,查过古代女子处理月经的方法。我依照记忆,从烧了一个大洞的亵裤上撕下一条布。然后,揪了几片室内摆着的不知什么植物的叶子,用烛火烧成灰,撒在刚撕下的布上。再将布条裹紧,做成一个简易的月经带。

只能说,聊胜於无。

我囫囵睡了一觉,天亮后放紫述进来收拾。看着床上一片狼借,我还觉得挺对不住紫述的,无端增加了她的工作量。

昨晚闹的那一场,自然惊动了祝长舟,她听说我起床了,便来关心了我几句。

我昨晚想过,不如直接同祝长舟坦白我是女儿身,但一来这个身体装男人装得很彻底,想必是有性命攸关的原因,我不敢冒险。二来,我还不知祝长舟究竟为何用我,过早暴露底牌不是明智之举。

我没忘今日要去寻求洒扫道人的指点,对着祝家刀谱练了练,便动身去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