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面红耳赤,燥热使这氛围更滞闷。
温知许将手抽出:“没关系,下次注意。”温知许避开简十初,连提醒都是轻淡随意。
她心口微起复,折身绕过简十初往外走。
简十初跟在她身后,也随着温知许刹住脚步而停下,喉咙的话遏制住。
温知许转头问:“去哪儿?”
“大剧院。”简十初回,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表格给温知许,“我最近的行程。”
没有写多少,但足足排了好几天,温知许视线上走到简十初脸上,问:“我记得车刮坏了一点漆,需要补这么久?”
简十初看向别处清清嗓子:“要反悔吗?来得及。”简十初无所谓的态度,抱着双肘看着她,面上依旧是温温和和的。
“我没这么说。”温知许说,“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
简十初听到这句话眼神倏尔暗了几分,像是隐在棚下的刺玫,呼吸变得缓慢,顿了几秒缓缓开口:“这句话听过一次了。”
简十初打破了平衡,闭口不提的故事在偶然间被拉了出来。温知许反应得很快,准确来说从她开口时便想起来,很早之前她也跟简十初也这么说过。
“都过去了,我们说的是车的事。”温知许语气平缓,“就按照这张纸写的做吧。”
温知许好似没有一点波澜,她眼帘垂下。
a4纸带着太阳灼烧的余温,潮湿的指尖在角落留了印记。
..
上午十点,温知许将车停在大剧院停车场。
重庆大剧院作为重庆地标建筑,温知许的行程中包括这一处,江北区的龙头怎么也该来一下。
大学的时候放假没什么时间,重庆是个养人的风水地,简十初说想带她去看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后来啊,她们没来得及走完这一项便分手了。从大剧院一直沿着马路走,暑假未结束,人潮涌动。
温知许的步子落在人群中,剧院江边开放了,这儿能看到千厮门大桥,隔江对面是洪崖洞。
一座像是宫崎骏构造的现实二次元世界,不过夜间华灯高亮才更好看,白日里便显得更为接地气些。她出了神,也听到简十初的提醒。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