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许缓一口气,在酝酿如何说,如何问。
简十初就不会是一个喜欢拉扯搞暧昧的人,她回:“我在你发的照片里面看到了两个人影,当时我.......”
简十初目光一凝想明白了,於是趁她不注意,慢慢看她,又把目光放在糖果上,漫不经心回:“哦。”
对於这个回答,温知许眉头一皱,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回答不需要解释?
简十初扫她一眼,看到温知许吃醋的神情莫名想笑,又不得不装回原本的态度说:“宋怡的妹妹,她出差去了,帮她看一天孩子。”
语气还是不温不淡,但这个回答让温知许瞬间难堪了,眼神不自然地挪到了别处。
温知许眼里像是长了一层泪膜,简十初不在乎过身之事,她不问便不会主动解释,人一直都是这样。
她心口起伏,然后说:“那次见到倪柚的时候,倪柚也问过我同一种问题。”
简十初将糖拨开,放进嘴里:“哪种?”
没看她,玩着手里的糖纸,慢条斯理地把糖纸对折,又打开,指尖在光下泛着透明。
温知许咽了咽喉咙,她不擅长打直球,话不知道怎么说,有时候人生太短,短到只能遇见一个最爱的人,有时候又觉得人生太长了,长到无法忘记一个人。
她慢慢地说:“即使有一万个后退的念头,也有一万种不可能,也想陪那个人走上一程。之前你问我后不后悔,现在我回答你,我后悔了,早就后悔了。”
简十初含着糖果,很认真地听这段话,目光在手上的糖纸上,低着头继续叠糖纸,像是叛逆的小孩轻描淡写地听训,但又过於认真全听进去了。
她刚说完的时候,简十初没有回话,将糖纸放在桌上后搂住她的腰,微微附身带着笑:“后悔药给你吃。”
温知许没有反应过来,人便贴了上来,缠绵婉转含住她的唇瓣,而那颗糖好像就是简十初的后悔药,没有一点防备地渡给她。
草莓味就在唇齿间一点点炸开,像一颗圆珠来回滚动在舌尖,温知许心跳得厉害,一时间忘了呼吸。
简十初单手扣着她的腰越收越紧,湿温含着甜味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理智,炽热让她全身发麻,窒息感越来越强时,她听到简十初说:“上次不是挺会的吗?”
而这句话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暖光就铺进了缠绵中,对方加深吻意,轻噬慢咬,一点点拨动她的理智,仿佛在试探她,寻找能让她有反应的敏感点,同时并不着急的勾着她嘴里的糖果。
味蕾也被挑得痒酥酥的,她条件反射一般慢慢回应,光束压着睫毛不让她睁眼,而她回应的第二秒便听到简十初呼吸乱了。
鼻息绕着草莓的香甜还裹着洗发水的味道,她逐渐没有力气,只能听到加重的呼吸绕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