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许不敢放开胆子,唇间溢出的闷哼声比以往更小。但对方每落下的一吻都会让她欣喜愉悦。
这种表达爱的方式会让人满足,温知许喘不过气稍别了一下头,手使不上一点力气。
“别紧张,听不到的。”简十初看她抑制着呼吸,忍不住浅笑,指尖顺着月弯滑下。
一边安慰着,语气带着哄人的温柔感,比平常还要轻上好几分,吻痕从下颚线慢慢往下带,安静时亲吻声也在空间逐渐炸开。
熟练者攀山登岩时知道那条路更好走,不会硬对这片雪山强来,每一步都充满了占有欲,但又如鸿毛轻抚着这片土地。
温知许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怎样,她听到了外面有声音,她低声说:“快起来。”
简十初听话,但又不够听话,起身吻住温知许将话语堵住,吻得比刚刚强势许多,眼里压了一层前所未有的暧昧情愫,又用蕴火灼烧眼底的那层薄膜。
她的手拖着温知许,袖口抆过温知许滚烫的肌肤,能感觉到底下的人身子更软了几分。
简十初撑起身子看着她,眼里总含着几分欲说难休的涌动,关了灯看不清温知许染红的眼尾,只能凭心去感受想象对方的含蓄。
“外面有声音。”温知许心如擂鼓,又害怕又难以从刚刚的氛围中脱身。
简十初轻声说:“我没听到,你要是害怕,我给你戴耳塞。”
“你够了,上次蒙我眼睛,这次......”
温知许话未说完,简十初又是这样,倾身吞着剩下的话,素手落在绵软上撩动着温知许的敏感。
虫蚁爬过的花蕊像是迷失了方向,落在原地缓缓打转,温知许血液里都仿佛通了电流,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沦陷在简十初怀里。
触感从唇间慢慢延至脖颈,她的呼吸也跟着一次次加重,娇软的声线顺着喉间泄露了出来。
一股强风将虫蚁挪了位,占据所有的领地,又只眷念中心那一块,湿热包裹时,酥麻感将浑身占据,温知许下巴微抬喘着气。
素蝶不停地试探,在镜湖中碰着清冷的圆月,每一步都荡起层层涟漪,简十初的头发扫过她的肌肤,像是绸缎拂过。
被子掀开一条缝时,温知许碰到简十初手腕上的皮筋,她勾住皮筋拉下,大指顺着耳廓的方向慢慢的将黑发顺到一处。
手握紧时,素蝶往镜湖深处走去,绵软前温热的拨捻加了力度,温知许手腕的力气尽失,她呼吸时帮简十初扎头发,但每动一下,对方都想要将她吞噬殆尽。
这个过程缓慢且艰难,在皮筋缠到最后一圈时,压到一半的素蝶终被镜湖吞进,她呼吸收紧不自觉地抱住简十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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