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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因和大周同寿而光辉,与此同时,寿命太长也是禁卫军目前最大弊端,有的人还越老越能作妖呢,禁卫军的痼疾轻易难改,谢岍憋着大招准备给他下猛药,奈何时机还未成熟,此刻也只能任别人在这里指手画脚叨逼叨。

从来“老天爷王大我王二”的跋扈谢岍难得谦虚一回,说:“敢请五殿下赐教。”

“......”这样的谢岍会否有些太好说话?不对,谢岍好说话,里面定有诈!柴耽不动声色温温柔柔说:“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公爷傍晚下差吧,阿耽请公爷琉璃阁吃茶。”

谁知道谢岍说:“下差还要回家,当差时候也能吃茶。”

柴耽轻轻一愣,旋即无声笑起来,又连忙拿手帕微掩口鼻挡住脸上笑意,说:“目下我要去皇后那里请安,大概晌午饭留中,公爷若是得空,我下午请公爷吃茶点?”

谢岍想了想,说:“也妥,臣在衙署静候五殿下消息。”

怕什么,不管柴耽搞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是刀山是火海跳进去瞅瞅。

这么多年来谢岍身在祁东没错,但她也不是一门心思只知道在祁东打仗,往汴都朝廷各衙署要处安//插//眼线的事,女公爷是实实在在被人逼出来的。

这不,如今人从祁东来到汴都当差,之前无心插柳埋下的眼线如今多已成荫,王开在宫里出事,谢岍跟着传召宫人走出禁军府署时吩咐下去的清查,这厢里才走出宫门就有人把事情来龙去脉写成密信塞在谢岍马车里。

驾车的柳万已调整好马车朝向,问:“回衙署?”

“去礼部。”谢岍搭腔,拽着车架跃上车,一头扎进车厢里抖密信。

看完密信,谢岍从座位底下捞出来个小铜盂,又在犄角旮旯里一通寻摸找出来个火折子,两脚夹住铜盂将之固定,把密信烧个精光。

调查结果显示幕后之人确是贺华公主,但不保证贺华那位在大理寺当差的驸马就没有参与,也很难保证这其实不是贺华那位哥哥曲王柴篑的意思。

解决禁卫军内部问题是谢岍的本职工作,收服不了王开更不需要别人插手,贺华公主这般无事献殷勤,恐怕就是喊谢云芽那毛愣丫头来她都知道此举属於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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