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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洗完澡出来有点渴,谢岍到来半杯水一口气喝完,抹抹嘴打个水嗝说:“廿一财神在正东,子午相冲煞南,不过没关系,你又不属马,值神青龙,是常说的黄道吉日,廿一也非常可以,我觉得廿一比二十要好一点,你怎么说?”

廿一那日禁卫军里事情不多,只要柴大爷那里没有突发事件,她当差半道溜出去也是可以的。

姚佩云看见谢岍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不用问就知道这家伙心里憋着别的想法,说:“你不用露面去帮忙的,我们几个很忙得过来,你去了反而可能不方便,我觉得你还是别让他人太觉着你很在乎我,不然万一以后他们有事央我求你办,你办还是不办?”

都是些人情世故,姚佩云很不想沾惹那个麻烦,寻常若是有街坊邻居找她帮忙她肯定能帮就帮义不容辞,但若是牵扯谢岍那事情就不好说了,吃公粮的人要注意瓜田李下,防微杜渐,这个道理她姚七娘可懂了。

谢岍笑起来,笑得嘴边两个括弧深深,走到床边坐下说:“他们对你本就有偏见,这会儿还想故意让别人觉得你对我来说不重要,‘乡下丫头’,你面子不要啦?”

“要那玩意能做什么,不顶吃不顶喝的,”姚佩云摸摸干得差不多的头发,顺手把它们披到身后,起身走过来,边说:“里子得到的够够时面子就不重要了,人不能太贪心,里子面子全都想要那是会出事的。”

“这就要睡啊?让我抱一会呗。”谢岍伸手把爬上卧榻准备躺下去的人拦腰截住。

姚佩云弱弱试图反抗,说:“累,不想让你抱。”

“那你抱我一会,”谢岍轻而易举把人拦回来,抱到自己腿上放好说:“我好些日没见你了,你想我不想?”

“......”力量悬殊毫无反抗余地的人被抱过来坐在谢岍腿上,不反抗,起了玩心,靠在谢岍怀里忍笑,还抿起嘴故意不说话。

谢岍低头看见这女子憋着笑的小表情,故意使坏挠她侧腰上痒痒肉,威逼利诱说:“说不说想我?不说我可不停手啊。”

“哈哈哈......”怕痒的人痒痒得在谢岍怀里钻来钻去,放声笑起来努力躲着谢岍手,笑得接不上气,断续说:“想想想,想你的,哈哈哈,别挠了,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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