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天使牌，牌面洁白无瑕，牌的边缘是盛放的雏菊，而被雏菊围着的人同样用帽子遮住了双眼，那人身披白袍。在这人的身后有一双洁白的翅膀。

但天使右边的翅膀模糊不清，像是一层虚影。

牌的背面不出所料是那行清瘦的字体：主线任务触发，杀死真正的魔鬼。

苏锘突然发现牌的摆放过於凌乱了，这往往是一种牌主人对其的不重视。

她想赌一把。

游昭到学校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花捧在手中。陵园中青草遍地，不知名的小花藏在绿意中，确实是那位喜爱的热闹。

游昭来到一座墓碑面前，将娇嫩的白花摆在碑前，也不说话，就在那站着。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位和蔼的老奶奶，正笑着望向前方，眼睛中存着点点碎光。

“再见了奶奶，我下次再陪您。”游昭懒懒地笑了笑，将白花摆正，理了理衣袍，准备离开。

这时，游昭的电话响了，是一段清音乐。

“这么快就发现我旷课了？”游昭微微笑了笑，接通了电话。

“游昭，有些事我想找你聊聊，学校旁的咖啡店，可以吗？”

电话那头，是苏锘的声音。

“好啊，不过...”游昭看了看手上的表，“你也旷课了？”

“嗯，回见。”

“嘟嘟”的忙音，电话挂断了。

感谢乘风去帮忙绘制的头像

第7章 交易

苏锘的电话挂得飞快，嘟嘟的忙音听得游昭一阵心烦。

游昭关了手机后还是赴了约，大抵是因为对方显得十分焦急，或许因为从小与奶奶的生活早就将热心刻入她的骨子里了。

就像奶奶早就离开了，而那张卡牌出现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人仍是那位会对她笑着，祝她长命百岁的奶奶。

苏锘选的咖啡店确实离学校很近，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枫树，咖啡店的门上挂了一串风铃，很漂亮，是小女孩会喜欢的设计。

游昭推门进去，见苏锘朝她挥了挥手，明显已等候多时了。咖啡店的暖气很足，苏锘蓝色的大衣挂在椅子上。

咖啡店是暖色设计，放着轻音乐，木质的桌椅有序地排列其中。苏锘选了一个较角落的地方，正像没骨头似的靠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