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都可以摸得到,一切的人都有不同的性格。就像发贺卡的小姑娘善良,女学生是个话痨体质,有说不完的话和叫不完的游姐。
那个弃婴之家的姑娘就更加鲜活了。她面对游昭苏锘她们会叫、嚷,可面对“家里人”又会显得呆板,不像是一段数据。
可自己脑子浮现的数据又是什么东西?
苏锘对其他人没有太多感受,她只是突然发现,隔壁店的姐妹关门的时间都是刚刚好,每天都是九点一刻。
也没见过九点过后那家店来过客人。为什么她这里一来了逃兵,街角就会粘贴悬赏,前线的人点数和前来报道也没这么快吧。况且,前线有时候死的人都数不清楚,他们又是怎么确认消失的人不是被敌军俘虏了?
还有,为什么会精准地知道逃兵来到了这里,而不是去了其他城?
除非,这一切只是一个人编写的故事。编写故事的人是可以控制全局的。
如果这只是一个故事,那她和游昭现在又算什么呢?发现这是故事的主角是继续扮演主角,还是成了真人?
游昭苦笑了一下,像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对苏锘说:“这里不是真实的,我们充其量可能只是一个脱离掌控的木偶。”
这句话一落,这里的场景发生了巨大变化。苏锘的花店消失了,她们踩在一片玫瑰花上。
“这是...”苏锘觉得眼熟,但就是认不出来,她只能看到这里的玫瑰开得艳丽,像是她桌上摆的那一束。
游昭扫视了一圈:“我家。”她无法想象她家会终这么一大片的玫瑰,以至於一开始她还不敢认,但那座小屋子上一直挂着的红灯笼又在提醒着这里的名姓。
“好像。”苏锘的袖中鼓鼓囊囊的,她毫不避讳地把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卡牌抽出来。
游昭也看到了这一举动,苏锘没有防着她就说明她们真的要合作了。她往大衣口袋里一摸,果然她的口袋里也有一张。
两张卡牌放在阳光下一对比,真是鲜明的很。
苏锘干脆地承认了:“之前不跟你说,是因为我有私心。我想要用卡牌杀了我父母。”
她没有看到想象中游昭惊错的表情,对方好像什么都知道。听闻此也是点点头就把这个话题略过去了。
游昭再走进玫瑰丛,玫瑰花颜色过於艳丽了,还散发出一股不属於玫瑰花的气味。
有将近一半玫瑰花的颜色接近於暗色,这是不应该出现於此的颜色。苏锘也不害怕,就低头闻了闻这几朵玫瑰:“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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