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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接着说:“看到你改主意了。”

是的,我的恶趣味。

她的脸上在几秒锺之内变化了好几种,惊讶、不可思议、愤恨、凶狠...不过仅仅是她以为的。

“先进来。”

一句话撂下,我进了房子,她应该是有些不情愿的,但是依旧乖乖跟着进来,并且把门带上。

我并没有想到那人会把她送来。

昨天晚上参加了个局,临时组的,人对半分吧,有玩的熟的,也有面生的。

刚回国没几天,待在家里闷得慌,又见天的听着人当面编排、话里有话的,心情自然一般,说上火动气的倒也不至於,这么些年也就会这么些把戏,翻来覆去的用,也还真是可惜。

所以张二给我打电话问要不要来个场子玩会的时候,我当着老头子的面开了免提,看着我道貌岸然笑得万分端庄的姐姐和试图打圆场的后妈说:“行,马上。多给我找几个能一起玩的弟弟妹妹。”

老爷子当时看上去脸色并不太好,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冲着坐在他旁边一个献孝心,另一个排忧解难的女人挑了下眉,“都听见了,跟我姐说的一样,大忙人。”

张二是荣中集团的二公子,大名张和元,我们俩从小学打到高中,高中毕业之后一个去了欧洲一个去了澳洲,再见面反而惺惺相惜了起来,也算是我人生之中为数不多的性情朋友。

到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男男女女,烟环酒绕,纸醉金迷。

按照这个架势,我姐能在饭桌上明里暗里的说三天我的骄奢淫逸。

但这属实是冤枉我。

本人虽然在私生活上乱来了些,但从来也是你情我愿,法律不允许的不沾,不组局只参与,人生在世,放纵为先,图一乐呗。

张和元做事也有分寸,表面上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做起事来从没出过差错。

败坏是败坏了点,但是人家家也有,败坏的这一星半点的实在是九牛一毛。

酒肉朋友见了面也挤不出两滴泪来,张和元看见我过来起身从自己的位置上过来迎我,穿着白衬衫很有斯文败类的样子,不得不说,他的样貌在圈子里这群人中也是上乘的。

“阿瑾...”

喊了我一声,剩下半句话没听清楚,原因是我酒瘾的确有些犯了,拿过他手里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冰块化的差不多,入喉的感觉没有那么辣。

拿过杯子的那一刻还好,然而当我将这酒喝下去的时候,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整个包厢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注意到了我。

张和元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但是这份无奈似乎被在场的多数人解读成了宠溺的无奈。

我在国内的时间并不多,在外流放的日子自然也和这些小姐少爷没什么交集。

他们不认识我,甚至於一开始将我当成一个,虽被张和元养在身边但仍旧有自己“风骨”的矫情金丝雀儿也并不难以理解。

汇聚在我身上的眼神有打量,也有审视,拘谨的有,瞧不上的也在多数。

但是很快,就在张和元介绍了我的身份之后,这些全转变成了恭维与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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