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年父亲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从高楼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这个经年未见的女人才出现在了灵堂之上。
陶然并不喜欢她的母亲,甚至基於某些价值观的原因而格外排斥。
但是她未成年,需要有监护人。
说是母女更像是搭伙过日子一样。
陶然在外面总是很活泼的,在家里却很少说话,一言不发的吃完饭,然后回到房间里面,发呆,做题,或者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陶母并不是一个能够沟通的人。
高中的时候逼着陶然学理,大学之后又拿着道德去要挟陶然从外地回来。
说句恶毒的话,她有些憎恶她的母亲。
总是一张口,我是为你好,接着拿着这个借口肆无忌惮的去伤害她一次又一次。
在夏柑离开的那几年里。
陶然去了很多的地方,试图去找到她。
在她看来,这么大一个女朋友不能说没就没了。
苦寻无果。
回来之后,陶母第一句话就是,“那天我看见你们两个了,在宏文街路口的小巷子里,两个人抱在一起亲。”
“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生了个女儿不仅叛逆,而且还是个精神病。”
陶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狠狠地剜了这个女人一眼。
她的语气苦口婆心,佯装一位操劳的母亲,她的行为却又像是淬了毒的利刃 ,一点点的插入并不熟悉的女儿的胸腔,以此来维系身为长辈的权利。
陶然喝了口水才压下去想到这股心头的躁意。
好在夏柑回来了。
夏天过去了,她回来了。
是的,我写甜文的。
第26章 有关你们分开的三年
陶然本想着等明天夏乐乐来了之后旁敲侧击的先从小朋友的嘴里面问一问关於她小姑姑的事情。
一别三年一点消息也没有。
等到见面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质问她。
还有今天,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嘛?
心虚!!
杂事还有很多,夏柑的出现却让原本疲惫的陶然又有了一点生活的激情。
单亲家庭的她过得不算多好。
缺爱,很赤裸的缺爱。
无论是父亲的不善言辞还是母亲把对她的关心和她本人所拥有的价值等同,这两件事情对於陶然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无非就是没人爱没人喜欢呗,十几、二十年的早就该习惯了。
要是还觉得难过就晚上躲在被子里面偷偷哭一哭,没有关系的陶然。
夏柑不是都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