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大?”正好在厨房搜寻未果的柳吉走了出来,一出来便看见边楠盯着茶几一动不动的站着。
边楠掏出手机拍下了一张茶几上摆着的水杯照片,边拍边说道:“有人来过这。”
“啊?”柳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边楠:“有人在这几天来过金福家,而且还动了茶几上的杯子,而且,似乎不止是杯子,其余的东西也被动过。”
“不可能吧?金福家不是被封锁了吗?而且大门那还有咱们队里的人守着,外人怎么会进来?”
东西确实是被人动过了,边楠找出案发第一天拍下的照片做了比对。虽然凶手很细心的做了归位,但还是有几处细节没有注意到。
凶手熟悉镇里的环境,而且应该跟金福很熟,所以就算再怎么派人看守,也总能想办法进来。
“所以,除了凶手来过,没有人会进来。”边楠看向柳吉,眼底闪过一抹亮光。
依照现在看来,凶手到金福家好像是来找什么东西。
钱?还是什么?
这时位於卧室的苏沁雅叫道:“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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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双人床,床头上挂着一个倒‘福’字画。凌乱的被子就那么随意的躺在床上,枕头上还留有一个明显的头坑印,看样子是金福睡出来的。
苏沁雅带着手套,将被子掀开。
与干净的环境不同,床单中央有些大片的水痕干了的污迹。
苏沁雅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金福不小心洒了水在床上。
将枕头移开,苏沁雅继续摸索着。
直到手指在床的缝隙里摸到一个柔软的布料。
抽出之后,苏沁雅叫了一声队长。
“怎么?”
边楠走进卧室,只见苏沁雅手里拿着一条淡粉色的可爱内/裤站在床边。
苏沁雅与边楠对视一眼,将内/裤张开后摆放在床上。
“一个五十多岁的独居老人,为什么会有女性的内衣?而且……看着款式不像是同龄的妇女穿的,更像是小孩子。”
“是他有异装癖?”柳吉问道。
有异装癖的人不少见,穿着异性的衣服来寻求刺/激感。
边楠摇头:“内/裤上被穿过的痕迹,无被撑大的迹象,所以不是他。”
金福的臀部不可能会塞进这么小尺寸的内衣中,如果是强塞的,内/裤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只有褶皱的痕迹,而没有任何撕裂口。
“那这是…”柳吉双眼微睁:“他偷的?”
三人都想到了什么,一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