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漫长。

可偏偏，她又没有碰到自己。

这一百万的债，想来不是这么好抵消的。

穿完了衣服，叶迷藏拿起另外一半，贴身的。

“你坐床上去吧，这样我不好操作。”

不是，你要操作什么？

谈愿警惕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乖乖照做了。

“之前有人帮你穿过吗？像现在这样。”

叶迷藏语气像是和她聊着家常，但眼神有意无意地往谈愿不想让她看到的地方瞟。

“当然有啊。”

谈愿没意识到，自己的脸早已红透，还在强撑嘴硬回复对方的话。

“谁？”

叶迷藏动作顿了一下，卡在了不该在的位置。

“你快点，不要停。”话才出口，谈愿意识到不对劲，立马纠正，“我是说，你穿个衣服怎么这么慢。你要是当助理，早就被开除了。”

“我要是当你助理，你舍得开除我吗？”

谈愿当然舍不得。

但她这个助理，一般人可请不起。

“我现在没请，你不是也在为我服务吗？”

“这倒是。”叶迷藏若有所思，“谈老师，那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我不知道。”谈愿别过了头没看她，“你快穿啊，我太冷了……”

“你还没告诉我是谁。”

叶迷藏仍旧没动，在等她乖乖投降。

“小时候，我妈肯定帮我穿过衣服的啊。还有我奶奶和姥姥。”

“哦。”

叶迷藏轻应一声，放过了她。

对接下来的外衣，她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很多。直到都穿完，谈愿才发现叶迷藏全程都没有直接碰到过她，连无意间的肢体接触也没有。

这样一来，一分钱也不会被抵消。所以这十几分锺，自己都是给她当人体模特了。

“穿好了，不冷了吧。”

“不冷了，我们订的航班是几点的，是不是要准备出发了？”谈愿找了个借口准备溜，“我下楼去找晚晚，和她问问情况。”

“等等。”

叶迷藏和她面对面站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等什么？”

“亲一下。”

什么？谈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前一天，叶迷藏还勒令自己不能主动，现在反倒主动向自己索吻。

“一百万。”

叶迷藏重复刚刚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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