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名。”

“聂......聂骁民，这位是姜小雅。”

“我没问她，我问的是你，你只需要回答你一个人的名字就够了。”

叶安澜放下了手中的笔，面无表情的看着聂骁民：“也就是说，你们建立了地下的卵细胞市场。”

“是......是的。”

聂骁民有些不敢看叶安澜的眼睛，毕竟他是犯人，多多少少有些做贼心虚：“我，我有罪，我和姜小雅建立了地下卵子市场，不过警官你放心，我们会提供相关的资料，包括那些中介的详细信息，争取宽大处理。”

“宽大处理？”

叶安澜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能不知道聂骁民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怕了地狱的引路人罢了！不然，能来自首？

也正因为如此，他财特意赶过来，问讯聂骁民和姜小雅的。

“警，警官。”

聂骁民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姜小雅哆哆嗦嗦的开口了：“那个地狱的引路人的事情，你们会保护我们吗？”

“当然会，毕竟这是我们的职责。”

扭过头，叶安澜盯着姜小雅的眼睛：“但是我有一件事情需要问你们，希望你们可以认真回答我，这样比较有助於我们开展保护措施。”

“那个，您问吧，我们一定知无不言。”

“那好，我问了。”

叶安澜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一字一句道：“你们告诉我，你们的地下卵子市场，死过人没有。”

“这个......这个......”

没有想到叶安澜会问这个问题，姜小雅一下子结巴了起来，倒是聂骁民赶忙回答道：“那个警官，我们也不知道，因为我们就是出钱，弄场所，事情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办的。”

“所以，到底死人没有？”

“应该......应该没有吧，这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就算有，也和我们没有直接联系吧？”

“是么，那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收起了问询的纸和笔，叶安澜转身离去，而在走出了审讯室后，叶安澜冷哼了一声。

他现在弄明白了聂骁民和姜小雅自首的目的了。

只要一口咬死不知情，那么按照现有的法律，哪怕真的害死了人，也只能把主要责任追究到实施取卵手术的医生以及黑中介上，毕竟不是他们动的手。

但受害者的死，真的和他们没多大关系么？如果不提供交易的环境，会有人遇害吗？

“又想逃脱法律的惩罚，又想逃脱地狱的引路人的惩罚么？哪有那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