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夫人您,这剪刀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啊?”
看了看剪刀,阿芒迪娜夫人向吕子然露出来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我不是说过了吗,成为我的仆从,要做所谓的仪式。”
仪......仪式!
为什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吞咽了一口唾沫,吕子然继续道:“可是夫人......您为什么仪式要用到剪刀?”
“你不知道吗?”
阿芒迪娜继续微笑着,说出了让吕子然整个人都傻了的话:“我说的想要仆从,说的是女仆哦!”
“女仆!”
吕子然惊叫了起来:“可是阿芒迪娜夫人,我是男人啊,我没法成为女仆的!”
“对啊,所以仪式要用到剪刀,因为我会对你好好修剪一下的。你放心,夫人的手艺是很好的,不会有任何的痛苦。”
“啊啊啊啊!”
吕子然拚命的想要挣扎,可是根本就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芒迪娜夫人拿着剪刀,在自己下身比划着。
随着锋利的剪刀刺破了某个部位,表层被渐渐剪开,大量的血液,带着某些污秽之物,直接从里面流了出来。
疼......
远比手腕断掉更强烈的痛楚,让吕子然有一种立刻就想死的冲动。
按理说,这样的痛楚早就会让大脑保护机制启动,让他昏死过去才对,可是他却能清晰的感知到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消失了,全身上下已经什么都感知不到,吕子然奄奄一息的睁着眼。
至少这样的感觉不错,没有了这些疼痛感,吕子然感觉身体都要漂浮了起来。
吕子然不知道的是,这是回光返照,身体的机能全部提供给了肾上腺素,而肾上腺素也全部分配给了神经系统和肌肉声带,做着最后的努力。
“夫......夫人,仪式好了吗?”
他虚弱的说着,但夫人没有回话,回话的是一声轻笑。
这声轻笑如此的刺耳,以至於用嘲讽来形容在恰当不过。
“还真是喜欢跪着啊,哪怕被这样了,也还要跪着。”
不是夫人的声音!
吕子然艰难的扭过了头,看见了一道娇小的身影——一只黑白相间的猫。
猫?
这里怎么会有猫?
而阿芒迪娜夫人,在看到猫之后,反而还一脸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主人。”
主人?阿芒迪娜夫人叫这只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