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知道不是错觉。我居然倒霉到也赶上穿越新潮。”
姜禾坐在床榻上看着侍女满心欢喜的放下托盘朝自己快步跑来的身影,无奈的嘀咕了一句。
“县主,你真是吓死我们了。您就算不喜欢小侯爷,不想嫁给他,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这次幸好贵妃也在荷花池附近,否则茯苓该如何向驸马交代?如何向其他人交代?”
茯苓弯腰在姜禾身侧絮叨着之前发生的旧事。
姜禾听着这些话,抓住了话语中的几个重点,伸手抓住茯苓还在盘点的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诧异愕然的问道,“你是说,我要嫁给谁?”
“县主,您……?”
茯苓看着姜禾充满怒气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犹豫中闭上了嘴。
“我说,你听。然后我说得对与不对的地方,你点头或是摇头如何?”
姜禾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茯苓点了点头,又沉沉顺了一口气。
“我……掉在水里了,是贵妃救的我?”
茯苓疯狂点头,姜禾深深叹了一口气。仰头望向头顶床帐,心中默念,“造孽啊……怎么能这样啊,不过是去海边散心而已,怎么能穿越成落水?”
茯苓看着姜禾半晌未语,正想出口说话时,被姜禾捂住了嘴。
“我先说,你再说好不好?”
茯苓又点了点头,手指指了指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掌。
姜禾尴尬的咳了几声,收回手藏在袖中。
“我是县主——姜禾?……我要嫁给小侯爷?只是我不愿意,这才跳了河?”
姜禾看着她说一句,茯苓点头一下,抬眼盯着茯苓,不耐烦地咬着嘴唇,然后姜禾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撇了撇嘴角,“那驸马是谁?……我爹?”
茯苓又点了点头,姜禾这一下子真的有点崩溃。
她往后一摔,摔进了被褥间,看着头顶粉色带有暗纹的床帐,手指成拳锤了锤床板。
“县主?”
茯苓看着床榻间不停翻滚与锦被扭成一团的姜禾,担忧的出声唤道。
姜禾生无可恋的从床褥间起身,淡淡看了一眼茯苓,伸手指着茯苓刚进来的方向。
“我现在不想说话,也不想见任何人。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奴婢遵命。不过县主得注意身体,不可再做傻事。这次幸好有贵妃在,不然皇上知道后,县主恐怕难逃数落。”
茯苓眨着眼睛不放心的看着姜禾,强调着这个残酷的事实。
姜禾不言不语,在茯苓不放心的注视下缓缓点了个头。
茯苓见状叹了口气,将桌边的汤盅从托盘中取出放在桌上,拿着托盘侧身看向床榻上的姜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