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们顿时垂头丧气。
“其实这些很有用的,如果你们好好学——说不定会变得和我一样。”
“真的吗?”
“或许吧,看你们有没有好好学。”
解榆让闹哄哄的幼崽明天继续来认字,成年族人太忙,没什么时间,从幼崽们先下手倒也不错。
竹子们被堆进了仓库里,解榆便让其他人早点回去休息了。
八十多根绿竹对他们来说虽然不是特别麻烦,但拉了有一天大半的时间总是累的。
见云奈在门口等着她,“手很痛的,”解榆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过去,左手掌在她面前摊开,右手食指指着左手指尖,“你看,都红了。”
然而却红得并不分明,她听见想了两天的人道,“看不太清。”
解榆不死心地凑近了点,把指尖放进她眼前,“红了。”
“我看见了,是有点红。”云奈忽然捏了捏她的指尖,“检查一下疼不疼。”
“还好,”解榆眨了眨眼,“小崽子和我说,你让他们学了很多,不过他们还没记住有志者事竟成,明天让他们多说几遍。”
她继续道,“对了,我带回来给你的一件东西。”
兽皮夹层里插着一朵花,云奈一眼就看见了,“我很喜欢。”
云奈晃着花,调侃道,“首领出去这么久有什么想法?增加了野外生活的经验吗?”
“我很想——”
“家里的床。”解榆一个大喘气,充斥着肉眼可见的欲盖弥彰,“外面睡觉很难受,休息不好。”
倒也没有,原身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野宿的生活。
“还有呢,”相比起她的慌乱,云奈显然更乐於享受一点点的进攻,“就只有床吗?或者还有家里的桌子椅子、背篓和柜子,或者和你的兽皮?”
“你觉得我还想什么?”解榆以退为进,行缓兵之计。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解榆跟在她后边,柯的那句要和杀狼一样有勇气一直萦绕在她耳畔。
“他们说我该大胆一点。”
“我觉得你已经胆大包天了。”
“不够大胆。”他们要我把用在狼身上的勇气用在你身上,这句话解榆当然是说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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