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一部分木头,硬一点的用来制完整的箭,还有箭身。
这箭身是为了以后做红铜箭准备的,红铜已经用完了,等她派出的人到了鹿部落,正好与铩交涉,让他们再带回来些。
春季要种下的桐树种子和亚麻种子,解榆也一齐选好了地,仍旧是河对面,也砍掉了一部分原来的树,顺便把那一片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处理了,腾挪出了一片区域。
尽管这是大冬天,族人们干活的速度有所减慢,但由於不用组织人外出狩猎,干活的人又比以往要多些,再加上他们心里紧张,紧赶慢赶还是在下雪的第五十天左右把事情大致的完成了。
*
川,也就是现在的流,尽管还没有加入部落,但已经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离成为部落的一员只少了一个仪式。
她在这里活得很好。
她曾经亲眼见过沅加入部落的样子,可能沅和她是唯二不是族人的原因,她对沅要比对别人更关注一些。
今天流打算主动问问祭司。
为什么不问首领,因为和首领讲话她大气也不敢喘,还是去问祭司吧。
打定主意,流给自己打气,来到沅的屋前,打算找沅陪自己去。
这个屋住了两个人,要不要现在敲门呢。
她知道另一个人叫柯,沅以前是她的奴隶,后来柯把沅的奴隶小牌给烧了。想到这里,流羡慕地叹气,又为沅的好运感到欣慰。
手马上要敲下时,她突然听到里边传来呜咽呜咽的推搡声。
难道他们在打架吗,不会的,柯不会打她的。
流又听了一会儿,发现沅好像在喘气。她心跳如雷,反应过来后立刻后跳一步逃之夭夭。
沅发现柯不会亲人,虽然她们都没有经验,但柯纯粹是在乱啃,这里亲一口那里亲一口,她快要被亲得晕过去了。
她们之所以这样,完全是柯今天突然问能不能给她亲一下。
诚如祭司所说,越界是混蛋行为,柯这个混蛋已经亲了不止一下了。
除此以外,沅羞怯无奈之中还掺杂着点恼火酸涩,她记得这个现在抱着她乱亲的,这个她曾经的主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过去。
那天晚上,她记得,她都记得。
想着想着,沅推开了她,“你不许亲了。”
柯这个本事,却是和解榆学的。
昨天干活时,她认真地询问过想亲一个人,该怎么办。
解榆问她,“很强烈的想法吗?”
“很强烈的想法。”
“那你问问那个人,她同意了你就可以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