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涬对於解榆的行为,没有多说什么,这可是在别人的地盘,当然是解榆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所以鹿部落的人也不清楚陶罐是怎么烧出来的,她也没有胆子去好奇挑衅。
那人得令,刚走出半步,又被解榆叫住,“你知道涬现在在哪边么?”
他摸了摸后脑杓,作回忆状,“我刚见她和幼崽在认字呢。”
解榆点点头,“你去吧。”
其他人口头上纷纷庆祝一番,随后看了看首领和祭司,立刻开溜,各忙各的事去了。
琏还想问问今天她们两个气氛怎么不牵手,从两人一体变成了两人两体。
一个首字刚脱口,她的嘴马上被淜捂住拖走了。淜冷哼一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上次琏没大没小她一直记得,今天终於有时间教训她了。
转眼间就只剩她们两个人在站原地,解榆轻咳两声,走到云奈面前,“和我去找涬好不好?”
事情演变到现在,都是有原因的。
昨天,入春。
解榆同族人去狩猎,运气颇好地猎到了两只羊,且还是活羊。
她们赶着羊往驻地走,刚走进驻地,鹿部落的一个人就冲到那只羊面前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边摸边喊,“天哪,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羊了,终於有机会获得一点羊毛了。榆首领,我能从这只羊的身上割几根羊毛吗?”
解榆想着又不是羊皮,虽不知这人要羊毛做什么,不过几根羊毛不给倒显得她小气,便点头答应了。
不成想这女人兴奋之下抱住她还想亲她的脸,把她吓得连忙伸手格挡。
云奈那时正朝她走来,见到这一幕,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解榆顿时要跳起来,把淜叫过来将事情草草嘱咐完后发现也没有遗漏的,连忙跑去追云奈。
云奈没有回屋,而是去了药房,拎起解榆给她做的小铲子正欲出去把收集到的花种种在一个花盆罐里,外边就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是谁?”她明知故问。
“是我,听我解释嘛。”解榆冲她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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