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榆在背后看着她的背影,马逢伯乐而嘶,人遇知己而死。
人遇知己而死。
群马来来回回地在原野上奔腾了好几遍,也没有离开跑远的趋势。解榆远望天边,决定两个人先找个地方今晚好好休息一番,这段时间先在这边歇息,等摸清这群马的习性以后找准时机捕住两匹。
在此基础上,如果能将这一群马都赶回去,是再好不过,可惜她们只有两个人。
平原之上休整还是挺方便的,两人生好火,一起去猎了些小动物。
解榆肩膀上的伤,伤势好了有一半,到现在她依旧感受不到疼。
她看着天边渐渐显出的一抹亮色,心中暗道,再等等她,再等等她。
一连过了好几天,两人都在观察马群,摸透了它们出现的时间次数等等。除此之外,解榆教琏简单做了几个套马杆、笼头和缰绳,还有两根鞭子,像其它的马鞍、马蹄铁自然是没有办法做出来的,且笼头处也没有衔铁,无法被马咬合。
解榆小小地修改了一番,在心中操演届时如果拿这一套如此粗制滥造的马具去驯马,该有几成胜算。
这段时间以来,她相中了一匹,那就是马群中的领头马,如果到时候把领头马先抓住,似乎想要把这一群马赶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这匹领头马高大威猛,身躯红若火焰,毛色如绯红云霞,蹄跖如玉,步履轻盈似飞,一看便是一匹善於长跑的宝马。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两人躲在马群的必经之路的一边,天刚亮就在一边等待它们的经过。
解榆问道,“准备好了吗?”
琏兴奋地点点头,她心里预演了无数次,准备得妥妥的。
她们第一次套马,采取的是步杆,也就是徒步套马。
解榆手握粗狂的套马杆,毫不犹豫地迎着从侧面飞驰而过的骏马,猛地将套马杆朝马头劈下,双手抖动绳套,巧妙地套在了马脖上。
随后,她用力向前向上挑扣着杆子,顺势跟着步杆收紧,当马头侧前方时,她解榆脚蹬地、手回拉、身后仰、下蹲,一连串的动作让马头被带转转向。就在这时,被套马惊恐地扬起前腿而后腿着地立定,但解榆则稳稳地拉着杆子,用力下坠,稳住了局面。
尽管她受了伤,但常年捕猎所积聚的力量,不是闹着玩的。
马烈,她只会比它更烈。
马群忽然遭遇意外,领头马被人套住,它们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此时琏也套中了一匹,不得不说琏似乎就是为此而生的,一击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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