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弃械,或占有,予取予夺,轻舔慢咬,将炽热的情感与灵魂献之一半,希望解榆感受到她的苦涩与酸疼,若能宣泄相思半点,也是极好,极好。
解榆怎么会不想她呢?
风路过,她会祈祷让这阵风最好也旅至驻地附近,但想到秋风萧瑟,吹多了难免生病,就换了一物加以祈祷。
於是见了徜徉在大陆上的河,她又希望它一路蔓延到她的身边,最好与驻地的河相连。这样她能告诉自己她们之间的距离其实连一条河也没有,如此也能安慰安慰自己。
不论天中星月,或是地上花草,她都能联想到云奈。
解榆指着刚刚在收拾的东西,“你看,那是什么?”
云奈顺着她的指的方向看过去,刚刚她都没注意到,那是一个背篓,显而易见是解榆自己编的。
解榆编东西的技巧是云奈教的,虽然不大好看,但胜在实用。
背篓里装着昨天连根挖出来的花,原本带回来的礼物在路上丢失了,解榆为此难过。恰巧昨日她休息时见到那株花觉得好看,秋天还开着的花,可不多了,她便带了回来,“漂亮的花,送给心上人。”
云奈爱花,不止爱花。
两人温存片刻后先去用了饭,解榆安全回来,云奈的胃口登时好上不少。
但解榆玩心又起,明明云奈不用她催也会好好吃饭,可她偏要像逗弄小孩一样喂她,云奈陪她玩了一会儿,就着她的手吃了两口,第三口便忍不住别过脸去要自己来。
“好吧,好吧。”解榆遗憾道,她忽而又说起粟,笑弯了眼,“明天春天夏天各种一次,能收获两批呢。”
云奈不禁想入了神,粟能酿醋酿酒,煮粥煮饭亦可,有了它,部落以后的人手分布也不用特意考虑倾斜在外出捕猎这方面。
自从解榆许久之前下达一伏十天共同狩猎的命令后,族人们在其他时间的自由狩猎大多都是私下组队外出的。等粟种下,便可固定一批人专门从事农耕,所得一部分上缴部落,剩下的可与狩猎的人自由交换。
两人又谈到这次带回来的马匹,说起被先行驯服的那匹烈马,解榆对此更兴致勃勃。
马群里有种马母马,用来配种就不必担心以后没有小马驹了。在部落里的第二代马会比这一批马乖顺许多,以后有哪匹小马驹乖顺,她就将她驯得更妥帖,云奈就能骑马了。
可惜他们还没有马蹄铁,马若载人载物这般长期负重,马蹄便会受到磨损,严重者还会犯瘸。
钉马掌的本身不会让马感到疼痛,因为马蹄子原为厚厚的角质层,没有任何神经与血管,可若马蹄铁的尺寸和钉子的长度不适合,扎进肉里才会让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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