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最好,出算妙,片刻停歇银河也允了。
星与银河交融,片刻后便让她知道了——银河不一定是广阔无垠的,也并非是没有水的。为了逮住那捣乱的星,银河欲将其溺死其中,好叫人瞅瞅,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水,泉水、江水、海水?是清冽可口的,或咸甜适中的。
不管怎样,都是她曾经尝过的,在这方面,贪得无厌倒不算是个坏东西,贪吃的旅行者深知大方的主人家断不会为了这么一些甜点便将她如何。
更何况,主人家如今尚自顾不暇,谁来管她?
“甜的,我喜欢。”旅人仰头,鼻尖沾了半点晶莹,尝完后煞有介事地点头称好。水是好水,人是好人,就是不知怎么的越喝越渴了。
可又有言,有情饮水饱,当真是矛盾万分。
她决定不纠结此处了,便垂首,暗忖得帮主人家做点好事,不能白喝人家的,视线一触碰到院内那朵颤颤巍巍的花,旅人心中又有了主意。帮忙养养花,对她来说自是小菜一碟。
她勤勤恳恳地取水来浇,主人家仍在搏斗,搏啊搏,越搏越无力了,只好含羞不带怒地眼睁睁看着她正大光明地出入家中。
还帮忙养花取水,真是会找借口。
旅行者不知主人家在想什么,只觉得那朵花儿真可怜。她早已升起一股怜爱,而花蕊那般无力的微颤,让旅人更想留下呵护,拥抱,却侵略,占领,摧残。
真是,太软了。
本想记一记这人帮忙取了几次水,可脑子昏昏的,全被愉悦占据。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云奈脑中浮起这几句诗来,念头一扫,所谓伊人,伊人,此时正在水中央。
那在水中央的两人,算不算共浴一番...她在汹涌中胡思乱想,脸像熟了的可口的桃子。解榆抬眼,忍不住亲了亲潮红的脸蛋,“喜欢不喜欢?”
云奈仰首,两眼迷离,“卿卿。”
解榆晓得她脸皮薄,在这事上有时虽主动挑弄,实际上却是羞涩的。云奈唤她卿卿,实则是要她亲亲。毕竟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那就是喜欢。”她见人拐着弯弯答,索性直白地揭穿,果不其然一番话语将云奈本就透红的双颊惹得愈发...
解榆心中高兴极了,可却忽然想起什么,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腕,“酸不酸?”她用一只手把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腿放下揉了揉,一脸严肃地来到她面前,问道,“我来之前,你有没有喜欢过她?或者有没有过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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