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还特意在最后边加了一点别的:爱好美色——表现在有人经常近解榆的身解榆不反抗。
“这么严重?”
云奈不知道这个美色说的是自己。
“嗯…您可千万要严厉地惩罚她。祭司,你知道首领还是最听你的话。所以…”
一定要恶狠狠地训斥!
二楼的别屋,这里是堆放着云奈大半年用纸墨或木炭笔整理出的宗卷。
解榆正拿着一张在看,突然听见云奈的嗓音响起,“解榆。”
云奈蹙眉,她是不相信柯说的话的,不知道这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在的。”
果不其然解榆被教训了一通,云奈这次把解榆说得泪汪汪,云奈一时分不清她是真的委屈了还是装的。
可怜解榆这一出被认成是狼来了。
“你怎么这么凶?”
云奈好笑道,“不是你希望的么?”
“我不知道你这么凶T^T”
云奈边笑边给她抆要落不落的,暂且能被称为虚无的眼泪。她很少见解榆哭,还挺新鲜,不过好像人确实伤心了。
她可舍不得。
解榆见得逞,趁人不注意从身后将她抱住。
云奈整个人紧张起来,像海水里的鱼儿,稍稍一动,就能轻而易举地波纹荡漾。
“我不凶你了,你怎么想欺负我?”
“我哪里是欺负的…”解榆辩解道。
“解榆…”云奈脑袋靠着她肩膀,因为他的动作身体起伏不断,说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绵乎,“我想回房间。”
这次人没有马上听话,毕竟偶尔换个地点还是挺好的。
解榆亲了亲她的侧脸,“不喜欢?”
“我怕站不住呀。”云奈断断续续,软着嗓音撒娇,花了好一长串时间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解榆的心脏跳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她贴着云奈的背,企图让她感受,又轻声安慰道,“别怕,我会接住你的。”
请尽管靠着她,解榆尽力证明自己是个靠谱的人——不管哪方面。
云奈轻哼,干脆把重量全压在她身上。既然这人这么喜欢,就压坏她。
花蕊被水浸透,抚摸的指尖凉凉的,解榆的脑海中浮现清晨的露珠。
她垂首亲了亲怀里人红透的耳,入了指。
从尖到根,无处不被吸裹,有点太紧张了。
解榆想到了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