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了他们几个小时,他们没有休息,没有进食,只是杀戮。
天快黑的时候,一架直升机飞了过来,用扩音器告诉我们不要出去,并在窗户上贴了一些标明每层楼人数的东西。他们明天会来接我们。
我们非常小心地贴上了一张写有数字 5的纸,以表明我们的身份,我们看到在我们前面的街区有更多的人在做同样的事情,我很高兴知道还有更多的幸存者。
桑迪决定想办法与前线的人沟通。
他在纸板上写了一些信息,好像他们需要什么东西之类的,当他们在信中说其中一个人的手臂被咬伤并感染了病毒时,他感到很害怕,因为根据安德烈斯的理论,这可能是一种传染病。他担心自己被感染的理论是否属实,根据他的说法,病毒可能通过直接接触传播,比如唾液、咳嗽......最后,他让他们盯着他,以防万一。
我们想睡觉,但睡不着,因为我们听到附近街区传来的尖叫声。
我们害怕那些疯子中的一个会闯进来,因为我们听到了敲击声,我们知道那些东西就在楼里,而且他们知道我们在哪里,所以才想闯进来。
黎明时分,士兵们开始出现,他们进入了挂床单的地方,有些地方还听到了枪声。
当一群人进来时,他们检查了我们,以确保我们没事。然后,我们被护送到一辆巴士上,那里有更多的幸存者,其中有一个男人看起来很面熟,但我不知道他来自哪里。
当我准备坐到一个金发女人旁边时,他抓住了我的胳膊,警告我如果想活命就离他们远点,这时我才想起来是自助餐厅的那个人。
我有很多问题不敢问,但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他。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吗?“我说。
他盯着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我,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开口了。
-是的,“他最后说。
-告诉我真相,“我低声说。
-这是多年研究的成果,但显然出了问题,“他低声说。
-我惊讶地对他说。
然后他开始解释。
我曾经在苏丹的一个秘密实验室工作过, 在那里,我们将狂犬病和普通流感混合在一起,创造出了一种新病毒。当我们开始在人类身上做实验时,一个实验对象逃走了。起初,我们可以说这是埃博拉病毒的新爆发,然后它开始蔓延到其他国家,我们说这是一种新药,我相信这听起来很熟悉,但当我们开始失去控制时,我们说了半真半假的话,说这是一种抗药性更强的新型流感病毒。
我的工作是找到那个人,但当我最终找到他时已经太晚了,因为他已经感染了很多人,而这些人又感染了其他人,所以事情才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被她的话吓呆了,然后我注意到那个金发女人,她在那里盯着我看,然后我意识到有更多的人被感染了,我叫我的朋友们离开他们,现在不是解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桑蒂意识到我在看一个人,当他看到我在看什么时,他明白了我的担忧,他也没有说什么。那个女人转过头,攻击她身边的人,尖叫声引起了士兵们的注意,他们开始开枪,他们不知道该打谁,我和我的朋友们设法躲到了他们身后。
混乱持续了几分锺,我们被那些东西困在里面,那一刻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当一切结束时,我长舒了一口气。
一名士兵向我走来,想知道我是否安好,桑蒂趁机和他们交谈,告诉他们他是如何被感染的,於是他们检查了我们所有人,看看是否有人伤害了我们,但愿我们都没事,那个女人转过头,攻击她旁边的东西,尖叫声引起了士兵们的注意,他们开始射击,他们不知道该打谁,我和我的朋友们躲在他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