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玩什么呢?“我狡黠地问。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丽莎说。
-我们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担心,“我说。
-里奥,跟她解释一下收音机怎么了。“维克多说。
里奥低下头,惭愧地说:“我不知道:
-对不起,我把酸掉到收音机上了,我把收音机放在后面的桌子上,当我要开汽水的时候,我不知道架子上的酸是怎么掉下来的,洒了一点,把收音机弄了个洞,“里奥解释说。
我憋不住了,我实在等不及了,因为我想象了一下,这似乎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解释。
维克多看着劳尔,向我们打听他的情况,我们向他解释了图书馆的情况。
劳尔带我们去了食堂,食堂在花园尽头的一栋独立建筑里。我们在食堂里喝了点酒,然后就开始讨论如何组织起来,让丽莎可以做实验,因为我们人太少,无法同时保护两个地方。
-维克多说:“我可以和塞尔吉奥商量,让他保护这个地方。
-好吧,“我说。
-维克多说:“把你的无线电给我,让我跟他通话,我会向他解释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无线电递给他,维克多开始和塞尔吉奥谈这件事。塞尔吉奥会派人保护这个地方,因为他想帮我们找到治疗方法。
我问劳尔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去,他说愿意,他不喜欢一个人。
我去图书馆拿了几本书,我看着那些感染者的屍体,他们没有感染者正常的外表,他们的手指看起来像爪子,我以前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我给丽莎打了电话,让她看看那些屍体,她告诉我,病毒正在变异,这让它变得更加危险,因为我们不知道感染者现在能做什么,以前我们的优势是他们行动缓慢,有点笨拙,视力也不好,但也许现在我们不再有任何优势了。
我问劳尔,除了他和那三个感染者之外,还有多少人,他告诉我,他们都去郊游了,还有一些朋友、一位老师和他,老师两天前离开去寻求帮助了,但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