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相当正确,”秦唯西伸手将她拉到身前,望着她忐忑不安的琥珀色眸子,笑得开心极了,“我喜欢这个脑洞,觉得相当惊喜。”
小金毛的尾巴瞬间摇成了一朵花儿,对着面前的公爵大人傻笑,“我爱听这个,您再说两句,怎么个惊喜法?”
秦唯西骤然凑近了,伸手捏了捏她白皙又软嫩的小脸,指腹用力搓了搓脸蛋上灿烂的笑容,不自禁呢喃,“惊喜到……我差点以为自己恢复嗅觉了。”
即便依然闻不到任何东西,她也依然觉得,眼前的小人类可口极了。
柏嘉良听到公爵大人的呢喃,怔了怔,脸一下红了一大片,蹬蹬瞪退后几步,不自然地捋了捋发丝,轻咳了几声,垂下了脑袋。
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又将她拉进了怀中,柏嘉良嗅着那骤然浓郁的白茶香,身子紧绷。
“别那么紧张,放松,抱住我,”秦唯西低沉好听的声音萦绕在她耳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们要飞咯。”
狰狞的蝠翼拍打一下,失重感传来,柏嘉良慌忙抱紧了身前人窍细的腰肢,脑袋也熟门熟路地搁在了她脖颈上。
腰间的手明明是凉的,却一直传来热意。
“我们现在去另一边,”秦唯西紧了紧怀中人,迅速往这片不大的空间的另一端掠去,途中经过那片血池,她在空中顿了顿,示意柏嘉良往下看,“血池的正主来了。”
柏嘉良瞟向血池,血池中间的平台上正盘卧着一只通体漆黑的巨狼。鲜竹福
巨狼身上有着好几道伤口,它却也不舔舐,而是安安静静地趴着,尾巴轻快地摆啊摆,看起来心情不错。
偶尔它会看一眼身旁巨大的锁链,眸中划过许多复杂的情绪:厌恶、依赖、恐惧……甚至怜悯。
柏嘉良观察了那只巨狼好一会,再看向秦唯西,眼睛里都是茫然。
咱不还有事吗?看一会就得了,怎还不走?
“哈,聪明的小人类,”公爵大人轻笑出声,随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呢喃,“仔细观察,看出什么异样了吗?”
那微凉的吐息落在敏感的耳垂上,柏嘉良身子再次紧绷,克制住望向公爵大人的幽怨目光,深呼吸好几口,定睛看向底下的血池,仔细寻找公爵大人所说的异样。
不过三五分锺,她又是一怔。
“不会吧!”她低呼出声。
“发现了?别紧张,放心比划一下,我会抱紧你的。”秦唯西胳膊紧了紧,低笑道。
柏嘉良再次深呼吸,只当某人那些撩人的呢喃和呓语都是自己的错觉,腾出两只手,按着记忆中的高度与现在的血池比划。
“怎么会?”她过了好一会,眉毛锁紧了,“那么大一只狼,趴在血池里面,血池里的液面居然没有上升?!”
“要不要再发挥一下你那超常的想象力?”
柏嘉良扯了扯脑袋,离自己心绪不宁的源头远了些,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脏,闭上眼睛,思索一会。
“……或许,是因为这匹狼不是实体。”
“完全正确。”秦唯西愉悦地笑了起来,蝠翼用力一拍,在不惊动底下巨狼的同时迅速往另一个方向窜去。鲜着府
“忘了告诉你,底下那匹狼,某种意义上,算是半个兽境王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