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是一柄透着杀意的剑坯。

一时之间,柏嘉良看愣住了。

直到某个杀坯冲她得意地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得意极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柏嘉良一下哽住,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别说话。”

这人,越了解越崩人设。这要是再多说两句刚建立起来的高逼格形象又没了。

只是很快,笑意又爬上她的唇角,她低笑着冲跨起一张小猫批脸的秦唯西点点头,“超好看。”

秦唯西这才笑了起来,杵着指挥刀,潇洒地向后一靠,挑眉,“有什么想问的吗?”

“还真有,”柏嘉良点点头,上前,伸手按在她领口的那颗巨大的徽章 ,眸光深邃了几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是银质的。”

那不仅仅只是银白色。

枪带,纽扣……

都是银质的!

“和你这个能在太阳底下活蹦乱跳的血族在一起待久了,我差点忘了真正的血族是什么样子,”柏嘉良想起了那个被圣水吓得口齿不清看到银质子弹后更是直接炸成一堆小蝙蝠逃走的血族王宫卫兵,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枚银质的纽扣,“还有,披风,上面绣了十字架。”

她噔噔噔退后两步,再次细细打量秦唯西的衣着,慢慢皱起眉。

“全身上下最不繁琐的就是那个披风,”她捡起披风的一角,手指缠了缠,又松开,任由它垂下,“如果这个披风放在身前,几乎就是一床毯子。”

秦唯西唇角的笑意更甚几分。

“太奇怪了,”柏嘉良止不住喃喃自语,“银质配饰,十字架……你们血族的军礼服,怎么都是你们讨厌的玩意儿。”

她又想起了之前那像裹木乃伊一样,层层叠叠的设计,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个灵感。

如果……那并不是血族主动的设计呢?

“秦唯西,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她惊恐地抬起头,结结巴巴,“你们,你们血族的军礼服,怎么那么像……”

在秦唯西鼓励的眸光中,她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出了自己那惊世骇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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