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怎么办,”秦唯西耸耸肩,“我觉得我应该不会有事。”先猪腐
“诶?为什么?”
“唔,因为我面前有一把空着的椅子,”秦唯西抬眸望了一眼端坐在王座上那九位冷漠的,还具有人形的泰坦半神,伸手拍了拍眼前这张看起来就极为舒适的干净座椅,“还是精灵教会风格的。”
柏嘉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显然是有些懵逼。
“呼,坐上去果然很舒适,”秦唯西已经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了,指尖一下下敲打着华贵的扶手,猩红的眸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面的泰坦半神们,“在开打之前,他们大概是想和我好好谈谈?”
她话音刚落,坐在次座的一位长着修长黑色双翼但半边翅膀从根部断裂的泰坦缓缓开口,声音难听而尖锐,像是用砂纸在黑板上摩抆过似的,“血族公爵,你在联系的,是名为柏嘉良的人类女性么?”
“诶?秦唯西……”柏嘉良刚发出半个音节,就被秦唯西通过灵魂烙印强势打断。她猛地直起身子,猩红的眸子在一瞬间再次转化为黑色,望着方才发声的泰坦。
只是这次的黑眸,不带任何感情,浓稠如墨。
“我们回头再说,”她继续和柏嘉良聊着,声音依然轻佻而慵懒,“你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敌人了,保护好自己的时候进行探索,找找离开的方法。”咸猪付
“可是……”柏嘉良还想说些什么,秦唯西就已经主动切断了通讯。
她愣了愣,慢慢揉了揉被小蝙蝠烙印烧得滚烫的脸颊,撑起身子,转身,目光跃过栏杆,望向远处那团金色和猩红交织着的光团。
“可是我们不可能靠自己出去的,”她喃喃自语,“这是他步下的,坑杀奥普弗尔的死局啊。”
“什么意思?”一旁的塔尔有些急切地提问,“什么叫这是死局?”
柏嘉良扭头望向他,有些冲疑,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自己的判断说出来。
因为那一定是一个让人绝望的答案。
塔尔看出了她的冲疑,张了张嘴,凭借着自己的眼力见儿迅速给出了一个台阶,表情依然维持着急切,“还有,你刚才被公爵大人打断的那句话,是想说什么?”
柏嘉良暗自松了口气,随后有些茫然无力地靠坐在了栏杆旁,不断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是想说……”
“那个泰坦半神的声音好难听,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脑海中闪过一些碎裂的,陌生的片段,但很快又恢复成茫茫一片的空白。
好熟悉,好像就是最近听过的。
她困惑地皱起眉头,“但那么奇怪又难听的声音,我怎么会忘了到底是在哪里听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