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琪没有提醒,拿了两根木棍就找老爷子帮忙削尖。
风雨已过,太阳也出来,谁知道跟着太阳一起出来的还有什么,光是木棍不够应付,削了尖才有战斗力。
时至海岛九点左右,太阳愈发热烈,前两天准备的棕榈帽这个时候也派上用场,绿油油颇是鲜艳。
“虽然我离结婚这事八字还没一撇,但还是让人不爽。”
叶雅洁坐在庇护所的遮蔽下,头上没有被放过戴一顶鲜艳。
“为什么我也要带,反正也不出去。”
说着,她就摘了头上的帽子,编织的不错,就是颜色让人看不顺眼。
再一抬头,眼前几顶同款式来来去去好不惹眼,尤其是林建飞头上的那顶,不管是谁都忍不住侧去一眼,连温思琪也不例外。
林建飞也是大气,全然不管帽子颜色,拿来就戴,对时不时偷觑来的视线也视若无睹。
不过,与其说大气,倒不如说他的信任让他压根就不在乎头上戴的帽子是什么颜色,叶雅洁也觉得林建飞属於后者。
打个哈欠,视线又一转,姚亚楠和穆洁剥椰子,她俩在地上插了个根木棍,露在沙子外的木棍被削了尖,椰子往上一插,尖头轻易就扎进了窍维,然后再将椰子往下压、往外扯,外壳就拉开了。
温思琪蹲在一边,手里拿着个已经被林建飞捣空的灯泡,灯泡里装着水,半举在阳光下对着地上的椰绒。
叶雅洁抬头看看太阳,已经不能再直视,以现在的烈度,被灯泡里的水放大的温度应该很快就能燃着椰绒。
正好,扔沙滩上暴晒的树枝也晒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能喝到水了。
一想到喝到热水的那个时候,叶雅洁不由往身后转了眼。
老太太又在咳,咳得力气都要没了。
老爷子坐在她身边,一边削着木棍,一边不停的念叨,每次都要把老太太气得都说不想理他,然后过了会又再恼。
叶雅洁实在不明白他们的相处模式,分明几次都说不想再搭理丈夫,可每次都是老太太自己先开的口。
老爷子也是,明知道老太太生病了,还非要坐在她身边跟她呛,声音高的像在吵架。
头疼。
揉揉太阳穴,叶雅洁看向了身旁侧躺的韩唐,除了生病中的老太太,现在就她和韩唐无所事事。
“你在做什么?”
韩唐手里又编着东西,叶雅洁对此一窍不通,看不明白对方在捣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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