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也不想吃,除了吃以外的药用价值,她也不是很清楚能用在哪,留着的唯一作用也只有不断提醒她,它是怎么死的。
不如埋了。
埋了蛇,仅有肉源就没了,早饭又是海产,没有鱼,也没有蟹,乏味。
草草吃过早餐,没饱,但该干活了。
今天的事一样不多,砍树、搬树、削木、编绳。
枯燥无味。
但斥着一丝对未知的期望。
他们要造木筏了。
去下一座岛。
一座可能充满更加危险的岛屿,但也可能存在人迹与生活希望的岛屿,他们害怕也骐骥,但不能因为害怕就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就像温思琪说的,没有冒险就没有收获。
机遇与挑战同在,风险与收益并存,人生从精子起就是赌博。
这一点叶雅洁最清楚不过,其他人也明白,只是这一次的赌注是自己的生命。
老天是庄家,岛屿是赌盘,温思琪是赌头,他们是跟赌,跟着赢了多次,也输过几次,到底还是赚的,所以下一个赌盘他们跟了。
这座岛资源不富,但用作木筏的树还是有,尤其是椰子树,光是倒在地上的就有不少棵,海龙卷帮忙省了不少力。
因为人数多,木筏必定不能小,需要的木头不能少,断在地上的树只要能搬得动,都被集中在庇护所前远离潮线的沙滩上,数一数大概有九棵,长短不一,还差。
温思琪带着所有能动的女性又去找树,留下仅有的两名男性将树木进行加工,剩下的人负责编捆绑的绳子,原材是从一棵嫩树的树皮上剥下的窍维,搓起来还挺结实。
叶雅洁是编绳子的其中一员,老弱病孕中的病,扛不起木头、挥不了石斧,只有搓绳子最轻松,没得选择。
虽然很轻松,但一点也不简单,皮都红了,绳子还没搓出一米,叶雅洁摊开双手看了看通红的手心,跟烫过一样,往太阳底下一伸,更是火辣辣。
轻轻吹了口气,凉快。
叶雅洁不想干了,从小到大除了心脏,身体哪个地方受过委屈,可短短几天从头到脚到处委屈,脚底破了皮,腿上划了伤,头发风吹雨打都要裂开了,现在连手都遭了殃。
不干了!
甩了半成的绳子,叶雅洁就准备躺回去。
“你那样搓不行,容易伤到,要把它像这样扭在一块。”
老太太坐了过来,手里是几根绕在一起呈一股的树皮窍维,有两股,左手五指固定缠好的部分,右手手指先将一股树皮按一个方向拧,再逆时针缠到另一股上,再拧另一股,两两交替缠绕,绳子的模样就出来了。
麻烦了点,但确如老太太说的不容易伤到手,像她刚才那样搓,结不结实不知道,皮先掉一层。
叶雅洁又拿起了树皮,学着老太太刚才的示范拧起绳子。
现实有点残酷,她的手有点笨,不,是手指头太聪明,各有心思,这个听了脑子,那个又不听,怎么乱就怎么杠。
“艹!”
忍不住骂了句,叶雅洁就看到一双小手伸在面前,细皮嫩肉,还白,看得她忍不住眼红。
“叶姐姐,你手法错了,要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