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思琪摇摇头,见王真真还不信,解释道:“自小我便在自我管理这一方面有不弱的自制力,该什么时候放下,就绝不拖延一分。”

闻言,江馨然深深望了眼她,王真真没了脾气,站在另一边的枝干上往战斗的地方看去。

似乎是到终尾了,猎狗在后退,野猪没有逼近,双方好像都有各自的顾虑,没有再激怒对方。

僵持了片刻,猎狗叼着两只野鸡、带着它们受伤的同伴撤了,野猪也在它们从视野消失的瞬间转身离开。

戏完了,也差不多该离场了,在树上又站了会,三人逐一爬下树,回去木屋。

刚到门前,林建飞就拿着把石斧站在面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窗户后相继探出几颗脑袋,其中一个鬼鬼祟祟,心虚的很。

江馨然望去眼,鬼祟的脑袋刷的就缩了回去。

看得温思琪人不由莞尔。

那颗脑袋就是叶雅洁。

昨天她刚问完问题,叶雅洁还没来得及回答,温思琪就站在了窗户后,面无表情的沉默像极了上课期间站在窗户外抓壮丁的老师。

当即就把叶雅洁吓的,一整天都没敢靠近江馨然,生怕触了眉头,被逮着一顿瞪。

似乎是被看到了偷笑,江馨然又望来了这边,温思琪随笑容一收,清清嗓道:“我们进屋再细说吧。”

说罢,就越过江馨然先一步进屋。

并非是怂,而是确实心虚。

在人家背后嘀咕人家感情史还被抓包,能不心虚?

江馨然昨天对她虽然没说什么,但那眼神已经清晰的告诉叶雅洁她想要说的话。

这时候还是不要触霉头的好。

进去木屋,人已经围着地炉坐好,叶雅洁很不客气就坐在韩唐和温随云中间,后进的王真真坐在了林建飞身边,慢一步的温思琪和江馨然只好坐在空出来的两个相邻的位子。

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两个人很自然就坐了下来,很自然就描述起看到的情况。

没能看到臆想中的尴尬,叶雅洁无趣地撇撇嘴,压下心思听起描述。

温思琪的讲述不长,对战斗的内容没有多余的赘述,着重讲述了她们的猜测。

几只猎狗很可能是被野鸡带到野猪面前,而野猪则有可能是因为巢穴就在附近,参与战斗的野猪有三只,一只是温思琪和江馨然曾看到过的大野猪,另外两只就瘦小不少,加起来的个头还不如前一只。

从战斗中的表现看,双方还都是老对头,猎狗吃过野猪亏,野猪同样也吃过猎狗的亏,对付对方都十分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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