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断的让人在意,叶雅洁不禁明目张胆望去打量。

江馨然避而不视,眼睛明显能看出来她的注视是落在哪里。

看看江馨然,又觑眼冷漠不言的王真真,叶雅洁暗暗叹口气,扭头就看向温思琪。

温思琪背上背篓下来木筏,将篙递给叶雅洁,“就听江小姐的安排吧。”

没有多言,甚至连个安慰的体面话也没有,叶雅洁撇撇嘴接过篙爬上木筏,对王真真催促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上来啊,再不走就起浪了。”

她们出发的晚了些,当时潮平已经有些时候,马上又要到退潮时间,再拖下去,就不只是晕不晕船的问题。

王真真一听这话,毫不犹豫就爬上竹筏,一声不吭就开始划浆,害得叶雅洁只能匆匆喊句:“我走了!”就随木筏七弯八拐荡得七晕八素,顿时就没了声。

穿过暗礁堆,木筏很快就飘过岬角下的溶洞。

一过岬角,王真真迫不及待张口质问:“喂,你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

话刚说到一半,叶雅洁就瞪来了眼。

王真真白了眼她,爽快承认,“对,我脑子是有问题,但你妹也好不到哪去,大晚上出去追人,脑子没点问题做得出来?”

嘴巴就像开了保险的机枪,哒哒哒无休止,一股浓重的怨气夹在字与字之间萦绕,让叶雅洁想忽视也做不到。

靠在木筏正中的杆子上,叶雅洁无以反驳,这里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江馨然,或者是江家人。

听王真真的气愤,她明白了两个人突然关系僵硬的原因了。

“你妹平时看着挺稳重的,怎么突然就跟个没脑子的莽夫一样。”

怨气似乎是发泄完了,话到最后她平静了下来,还有闲情打理自己被被吹乱的头发。

“不是没脑子,是印刻在基因里的毛病,江家人都一个模样的护短。”

江家人有个毛病,那就是护短的时候容易冲动行事,江馨然会冒然行动,还不是因为她被那个人伤了手。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发生,她因为体弱被人欺负,江馨然二话不说就把人捶了。

江家人就是这么实在。

叶雅洁清楚不过,温思琪也在讲述中明白为什么。

叶雅洁和王真真一走,温思琪就问了事情起因,江馨然犹豫片刻,就把事情经过讲述了遍。

话声有点小,语速快的不正常,温思琪只能抓住几个重点上下联系,一联系就明白为什么会出这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