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人家比她还信科学点。
丢人!
抓起一个扇贝扔进桶里,江馨然抬起头往叶雅洁那看去,不由得又一阵莞尔,“随她们去吧,就当玩个安心。”
“不止呢,还可以当个乐趣看,你不觉得看她们这么闹挺有意思吗。”
姚亚楠牵着穆洁过来了,忍俊不禁的笑容看得出她此时心情很愉快。
话虽这么说……温随云一个孩子迷信就算了,叶雅洁这么大个人了还神神叨叨,王真真总觉得,她会被叶雅洁的愚蠢给影响到。
算了,还是远离点好。
想了想,王真真放弃把叶雅洁拉回正常人范围的想法,跟着江馨然去捡留在潮间带上的海鲜。
至於姚亚楠和穆洁?
她才不要给她们打伞。
就这样,叶雅洁神神叨叨叨了大半个早上,可惜玄学终究是玄学……
当然,也可能是她拜的方式不对,太过铜臭,漫天神佛不喜欢这个味,她求的救援没能求过来,反倒她心心念念想江馨然避开的野猪先找上了她们。
江馨然虽然暂时放弃了过河去探寻的念头,但对去狗窝附近找水果的想法没有打消。
除了叶雅洁外,在猎狗袭击营地后就对猎狗失去畏惧的其他人,也没反对去那搜寻的提议。
在吃过午饭,下午一点左右,江馨然和姚亚楠、王真真就带着背篓刀弓竹矛出去了。
出去木屋不过百来米,她们就遇到了那只江馨然曾看到的大野猪,以及跑在它面前的两只小一号的野猪。
它们追逐在狼狈的猎狗身后,淌过了溪流,追赶到她们面前停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麻烦之所以是麻烦,就是因为你不去找它,它也会主动来找你。
这不,麻烦来了。
“它……它们不是不过河的吗?”
健壮的身躯上,灰黑色的鬃毛好似刺蝟背上尖锐的刺倒竖在背上,腹侧毛色略微发白,一如人类中两鬓斑白的老年人。吻长如鼠的嘴角外,有两颗獠牙微微显露在外向上弯曲。
不是很庞大,长相也不比两天前遭遇的鲨鱼凶煞,但它安静的注视却带给江馨然三人无言的压迫。
王真真抓紧了竹矛。她生长的村子靠山,小时候每年不乏野猪来山下找吃的,虽然没发生野猪袭人的事情,但是横冲直撞的场面她记忆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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