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付楚楚自带的拉菲,分倒了两杯酒,从茶几上推给齐思嘉一杯。
见齐思嘉不接,只以为齐思嘉自卑尴尬无地自容,付楚楚语带戏谑:“不值钱,我女朋友家红酒类别多样,上百年份搁了整一地窖。”
“欸,对了,你如果想换份稍微轻松的保姆工作,改明……”
“谢谢,不用。”齐思嘉诚恳出言打断她。
顺手从兜里掏出一粒救心丸,借着昏暗灯光遮掩,喂入口中。
这边,付楚楚抬手把齐思嘉身前站着的小姐妹们轰走,角落这套沙发,很快只剩下她们两人。
环视一眼四周,见无人打扰,付楚楚转向齐思嘉,勾唇道:“知道为什么我会过来坐吗?”
“有事?”
头顶灯光转换暖黄,自上而下不均匀落在齐思嘉脸上。侧脸被琉丽灯光打上剪影,骨相乍眼一看优越极了。
付楚楚单手托腮,盯了好一会儿齐思嘉侧脸,冷不丁嗤一声。
开口说:“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看看,孟姜喜欢过的Q小姐有什么不同。”
齐思嘉手指戛然一顿,弯腰去拿茶几高脚杯。
白里透粉的指甲并没有付楚楚手指眼色多变的美甲夺目,但指腹饱满,手指修长干净,此刻覆在杯壁上,小拇指交错,有一搭没一搭轻点玻璃壁。
就连手指似乎都透着慢条斯理的禁欲感。
也就是一张脸能看,装什么逼?
付楚楚啧一声,酸里酸气说:“别装了,《花旦》冬末舞台剧结束那天后台,我全都看见了。”
齐思嘉没吭声。。
付楚楚眼带嘲讽,继续说:“看见你把孟姜抵上后台储藏室门后,头发丝纠缠着,她在你腿下chuan。”
“知道不,孟姜之前十分厌恶别人压她,连压她床都不允许。她喜欢女孩子不假,但由来她是上面那个。”
“那样的一个人为你激红眼圈,往后遇见谁是不是都会觉得索然无味。”
闻言齐思嘉平直的望向付楚楚,盘桓的一段静默过后。
圆融社交礼仪本该回应两句,然而齐思嘉在这通夹枪带棒的质问中,听见窗外风声凛冽。
凉到眼底的一种冰冷,索性不说。
因为往前数,与孟姜分手的五年,孟姜存在尘封的记忆瓶中,从未打开。
也就未揣摩过,她会因为孟姜而失去恋爱能力。
“过来坐就是想问你一句,既然你曾用那样的手段令她为你辗转身下,《花旦》最后一场舞台剧……”
付楚楚抬眸,挑衅问:“齐思嘉,为什么你不来啊。”
到这里齐思嘉才终於有了反应。
红酒杯底磕在茶几上,齐思嘉冷不丁掀开眼皮:“你以什么身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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