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弱冷冷哼笑,低下头掠过雪白半弧时,尝到了似曾相识的肌肤纹理——
那是扶清锁骨下方一点红痣。
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连装都装不到最后,趁着黑暗便撤去法术,变回自己的原身。
心知对方变回原本模样后,殷九弱更加肆无忌惮。
女人身上的外物只剩下一支月季花簪,松松地缀在浓密凌乱的发间。
黑暗中殷九弱怒极,觉得这支簪子也不该留。於是她故意用力,那支月季花簪便颤得愈发厉害,直到坠落於一旁的地毯上。
到了最后,所有的外物全都不剩下,女人倒惹了一身或轻或重的痕•迹难消。
几个时辰后,殷九弱看着已经半晕过去的扶清,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比以往认真修炼时还升得快。
也就是说,她的本体和扶清双•修,功力进阶更快吗?
为什么会这般契合?往日与扶清神交也并未有这样的功效。
是因为自己的容貌神魂都改变过一次的原因吗?
就在殷九弱站着出神时,扶清勉强起身又软软地倒在殷九弱怀里,肌肤相亲毫无间隙。
“请殿下赐奴家一个孩子。”
即便心知自己和殷九弱永远不会有孩子。但扶清此刻心魔大炽,只想无限靠近自己心念里的不可得之人。
至於体面、羞耻……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贴合着殷九弱,轻歌曼舞般任人恣意采撷。但最终都是为了取悦为了让对方享受无上欢•愉。
宽大的金丝楠木桌案,已经被两人的体温暖热。
扶清好似如湖泊里溺水之人,攀附着殷九弱这唯一的浮木。
第二日,天亮得很晚,蒙蒙细雨敲打着高飞的檐牙,发出悦耳低沉的声音。
寝殿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又多又杂,扶清几乎是不着寸•缕地睡在更加柔软的床上,身周被殷九弱的气息妥帖包围。
她久久不愿睁眼,只伸手想要触到那人,却摸到早已空了的衾被,冰冷透顶。
感受到殷九弱已经离开的那一秒,扶清即刻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下床,寻找这人的身影。
然而,身体的酸软和深处的剧烈疼痛,让她行动滞涩,鼻尖溢出软绵绵的吟声,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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